有若干士兵倒了下去。
其余十人还未真正反应过来,他手中锋利悄然折回,似凶猛的海浪,几乎要将他们湮灭!
力臂一扫,藏锋以横扫千军之势压倒眼前一片,兵戈嘶磨声,聒噪无比,几乎要将人的耳膜震裂。
望着身前一排有些招架不住的士兵,黎桑非靖眸光一变,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
震怒的眼神骤然一抬,只见将离就像一只张狂的老虎,全身皆散发着不可操控的戾气……
眼里满是不信,毁棋之恨一时间攀升到了极点,他愤然抽出了剑鞘中的长剑,怒不可遏地朝将离刺去——
锐气交织不断,昔日雇主与杀手之间的对决,倒也是针锋相对!
“把白饵交出来——”
“上次本宫上了你的当才会轻易将她放了!这一次她既然再次落到了本宫手中!你想要从本宫手里要人,可没那么容易!”
被黎桑非靖逼得忍无可忍,将离手心愈发烧热,刀柄落于掌心转得飞快,弹指之间,已扫过无数道锋芒,让人看得眼花缭乱,全然不知如何对付。
手臂一抬一落之间,刀柄已出奇地偷换了掌心,游踪不定……
黎桑非靖还未勘破其中门路,锋利已逼近眉睫,生死之间,心弦几乎要扯到断裂——
“住手!”
白饵挟持着一个士兵从舫中步出,掌风一起,那士兵再也无法构成威胁,“咯噔”一声倒在了她身前。
冷唇咬得铁青,竭尽全力地喊道:“都别打了!”
一切本该势在必得,却被那一声嘶厉牵动了心弦,紧着的眉头一松……
他收尽了锋芒,冲到她身边,难收忧心,“白饵!你——你怎么了……”
“我没事。”她摇了摇头,声音有些无力。
他看得出,当她从舫中走出来的那一刻,整个人已经处于一个比较虚弱的状态,方才劈出的一掌,更是将她残存的力气耗得一干二净。
只见她独自往前走了几步,朝那黎桑太子道:“黎桑太子,事到如今,孰轻孰重,你还看不明白吗?你费尽心思要杀的狼人此刻正在雨花台上、在咱们秦淮的土地上狂欢着!而咱们同族人却在这里自相残杀,做一些令异族人嗤笑的争端!你真的想要以这种方式收场吗?你认定了这就是最后的结局吗?我不管你是抱着何种目的复仇,我只知道,咱们现在都有着共同的敌人,那便是漠沧皇!咱们都有着一个共同的目的,那便是杀了漠沧皇!”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