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狱卒哆哆嗦嗦跪在地上,赶忙解释:“冤枉啊大人!小奴本就是狱中的奴才,在此看守了三载,从未想过要逃狱。”
闻言,石蹇迅疾蹲下身子,抓着他的臂膀,尝试看清其面貌:“你是仇人?”
狱卒颤颤抬起头,见到是同族之人,内心才慢慢安定下来。“小奴是...”
“哎哎哎,你这是......”石蹇看了看他身后那个被填充的窟窿,心想那暗道入口应该就是在这。
狱卒有些犹豫,他朝四周望了望,凑近他耳边讲:“昨夜有个着蟒袍的狼人带了一群人潜入了狱中,秘密抓走了漠沧的太子!”
闻言,骤然一惊,石蹇猛地抓住了狱卒,不可思议地质问:“此事,你是从何得知的?”
“这些天我负责为天字号囹圄的亡奴送饭,昨夜送饭时正好撞上那一幕,那太子被抓走之时,给我使了个眼神,大抵是想要提醒我什么。那太子与其他的狼人不同,平日待我倒也是客气,我寻思着他不是坏人,便想着趁天亮前溜出囹圄去东宫报信。”
狱卒认真地说着,看着石蹇一副皱眉的神情,摇摇头又道:“这事说来也奇怪,也复杂,你可能不信,也听不懂,不过这是秘密,绝不能透露给任何人,不说了,我要去报信了。”说罢,狱卒欲起身离开。
“等等!我懂!我也信!”石蹇的眼神有些空洞,太子果然是出事了,不出所料,那着蟒袍之人定是摄政王!拉着狱卒,严肃问:“你可知太子被摄政王带到何处去了?”
狱卒摇摇头,心中有些疑问,那人是是...摄政王?他怎知......
石蹇迟疑地点了点头,慢慢松开了狱卒,沉吟了片刻,突然朝狱卒命令:“哎哎哎,你的任务已完成!务必将这件事烂在心里,告辞!”
“哎哎哎——”狱卒仰头望着忽然跑走的石蹇,眼里满是疑惑,想问清楚什么,奈何他的动作极快,翻上马后,便斥马飞走了。
他瞬间一头雾水,所以,他该去报信,还是不该去呢?
东宫,望故楼,东风阁。
返回东宫后,石蹇做的第一件事便是一口气冲上了八层高的望故楼,爬到最顶层之时,整个人瘫倒在游廊上,几乎感受不到自己的心跳。
几个卫率迎了上去,提着刀拱手作礼:“石大人...”
“昨晚...太子殿......”石蹇一边用手撑着胸口,提着指头,一边气喘吁吁道:“太子殿下......”
豆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