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而淡淡一笑,状似冷静实则有些心虚。
“那咱们就一起逃出去,从今往后再也不受这囹圄之苦,再也不用担惊受怕度日,更不用昼夜交替地等待!”
白饵压着嗓子信誓旦旦地说着,语气里满是斗志昂扬的气势。说完,只觉得脸庞有些滚烫。
“白饵说得对!”将离似懂非懂地一个劲点着头,眼神朝她一凝,皱着眉不解地问:“白饵,你的脸怎么突然涨得这么红?”
听到他如此直白的问题,白饵拧着眉旋即拉下脸,借着方才的势气,斩钉截铁回道:“我热!”
将离抱着臂膀,攒着眉往身旁瞅了瞅,只见纷纷扰扰的雪花从天窗上簌簌而落,一知半解地吐出一字。“哦。”
“可是你和大哥皆有伤在身,伤口还未痊愈...”李愚急着辩驳,话还未说完,却被白饵截去。
“身强力壮,无坚不摧!将离底子好,恢复得极快,加之每隔几个时辰服上一贴药剂,如今霍然而愈!”白饵鼓舞欢忻道,见李愚似乎有些不相信,便扬扬手,“将离,快,给二哥表演一个后空翻!”
“好嘞!”
受宠若惊的将离高声答应了一句,继而倚着小木桌,准备起身一展雄姿!
本以为只是玩笑,没想到竟要动真格!只是,恢复地再好,也经不起这番折腾。恐伤劳其身,李愚赶忙似笑非笑地拉住了大哥,接着又转过头朝白饵问:“那你呢?灼伤最是难熬,行起路来更加不便。”
灼伤!惊愕不已,白饵循着他的视线,垂下头,最后望到了自己的双足上,退了退。“你怎知...”
“我...”李愚扬起眉,脸色骤然变得紧张。为了他赤足踏过八个火盆之事,若非破西风告之,他可能这辈子都不知吧!
“她没事!如今她力气大得很!随随便便即可跳上一段。”本想在二弟面前大显身手,听到他询问白饵的状况,将离心中当即偷笑不止,脑海里一顿浮想联翩,他赶忙朝白饵挥挥手:“快,给二弟跳上一段长袖折腰舞!”
闻言,白饵拧着眉看疯子一样看着将离,嘴角慢慢露出一丝浅笑。口中,“长袖折腰舞”五字在她齿缝中撕咬了良久,最后才吐出一句:“长袖折腰舞于我,自然是信手拈来,奈何这囚服,袖子不够长......”
“无妨!”
“......”白饵摆开手,怔怔盯着那两片苍白的袖子,心中忽然亮起了一把七尺长的大刀......
“可是这亡奴囹圄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