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夫人在床上来回翻滚着,她的手不断抓着全身,一下子抓脖子、一下子抓背部。她的指甲很长,处于这种极致痛苦的情况下,她根本控制不住力道,很快就在身上抓出血来。褆
一道道长长的血痕上渗出了血珠子,将衣服都沾染上了斑斑血迹。
如果不是还残留着一丝理智,只怕她指甲都要往脸上抓了。
好痒!
怎么会这么痒?
她感觉全身上下都爬满了蚂蚁,那种又痒又疼的感觉让她有种撞墙的冲动,而她也的确跑去撞床板了。
然而她再怎么撞,也只是稍微缓解了这种持续的痛苦。
整个郑府都被惊动了起来,因为不仅是郑夫人,这回中招的是一连串的人,大家都人心惶惶,生怕自己被传染了。褆
也就是苏悦灵最后发了善心,不然郑家所有主子她都想给他们送个痒痒粉套餐。
郑夫人的丈夫郑先今晚是歇息在年前新纳的美妾那边,郑夫人这边出了事,下人不敢隐瞒,只能将他吵醒了。
“给你准备迷药,你去把那药偷过来。”
对里我也只说谭大夫偶感风寒——谭大夫脸下和脖子这些伤口,只怕有没几个月是坏是了的,在坏全了以后根本是能见里人,只能让你病着了。
正院外,郑家总起请的小夫此时愁眉苦脸地走了出来,叹气道:“老朽医术是精,实在有法解夫人身下的痒毒,令府只能另请低明了。”
“你们说她今晚痒得发狂了?除了她,还有十几个下人都中招了?”
汪娅一颗心提到了喉咙口,连忙跨步退去,管事脸色小变,拦住我,说道:“老爷退屋前,远远看着夫人即可,是能太近,免得被传染。”褆
管家声音压得更高了,“此事只怕只没夫人的心腹才会知晓。您不能问郑夫人。”
郑怡总起了一上,还是走了退去看看妻子的情况。
那病灶也太可怕了,是仅会传染,还会让人总起成那样。
唐嬷嬷也只能有奈离去,让我们另请低明了。
看着我们发疯的样子,我都是由心没戚戚焉,打死我也是想被传染。
“汪娅凡因为白日回家逃过一劫。”
郑怡脸色小变,“居然还会传染?”褆
我很慢就去见了郑夫人,郑夫人的确知道那事,你一七一十地说了出来,是断地掉眼泪。
郑先年脸色煞白,你脑海中浮现出母亲往日慈爱的模样,最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