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这对簪子,他娘还额外给了他一笔钱。
范尔冬认真端详着她,有些失望地发现孙小鱼没有将贵人赏赐给她的首饰佩戴出来。
孙小鱼目光落在那簪子上,眼中浮现出了然,“你想跟我重修旧好?”
范尔冬说道:“我们八字相合,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孙小鱼冷笑,“你是听到太后娘娘他们赏赐我的消息所以才过来的吧?这就是你们范家的风骨?”
她不明白在范尔冬眼中难道她是傻子不成?
范尔冬脸色由红转青,再从青色转为白色,被戳中的心事的他看起来有些恼羞成怒,“你未免太小看我了。我只是看你这两年一直没忘记我,所以才鼓起勇气过来的。”
“我已经知道自己那时候的想法太自大,你生气也是应该的。但这毕竟关系到你未来的幸福,你不应该为了跟我赌气就把自己的未来给葬送了。”他干脆使出了杀手锏,“若是你愿意嫁给我,我愿意四十无子再纳妾。”
他一幅自己牺牲了很大的样子,孙小鱼被他这理直气壮的模样给恶心到了,她不想再和他浪费唇舌。
她直接解开自己背着的包裹,里面放着一根擀面杖。
孙小鱼说道:“我说过了,从那天起,我孙家和你范家一刀两断,再无关系。若是你再出现在我面前,我见一次打一次。看来你一直当我说话是放屁,还在我面前说这些恶心人的话,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她手握着擀面杖,脸上裹着一层寒霜。
下一瞬,擀面杖向着范尔冬挥了过来。
范尔冬没想到孙小鱼这个泼妇居然说动手就动手,下意识地后退好躲避那一棍。
这一躲,他直接摔了个屁股坐地。
孙小鱼这一棍落空,继续打。
范尔冬狼狈地左躲右避,但还是被打了几下,打得他都不顾形象地发出了惨叫。
也就是孙小鱼还记得控制力度,不然范尔冬只怕吃更多的苦。
眼看着孙小鱼动真格,范尔冬还真怕她气性上来了,真把他打断腿,连滚带爬走了。跑之前,他没忘记带上自己买的那首饰。
远远的,他的声音传了过来。
“泼妇!你这个泼妇!”
“扑通——”
这是范尔冬被绊倒的声音。
孙小鱼分外解气。
当泼妇总比当被欺负的包子要好。
或许是因为揍了范尔冬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