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真不是不可能,两万公斤粮食,这够养活多少人了都。
而且这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渎职,那么重要的工作怎么能交给一个一点生活常识都没有的小年轻,最起码也要安排一个老人手带着吧。
还有就是,测温这个工作每天最少都要进行三遍,还都要登记,难道就没有一个人去看一眼那个登记本吗?
这期间但凡有一个人能上点心,这种悲剧就不可能发生,别说三四天了,测一次就能发现这里边有问题。
码好的十几个囤的粮食,怎么可能每个温度都一样。
就算真的被枪毙了,那也是他们活该。
说起这个表舅就觉得心里揪的慌,农民辛辛苦苦一年才种出来那么点粮食,就这样被糟蹋了,那个镇上的农民没把那些人当场打死,都算是够克制的了。
“哼,孩儿他爹你说少了呢。”择菜的舅妈接过话说道:“当时如果不是上边的领导下来安抚那些村里人,并且一再做出保证会严肃处理每一个牵扯到的人,恐怕镇上那些被抓的人都出不了镇子。
当时县里来人把那些人要带走,附近的村民拿着锄头、铁锹、爬犁,甚至还有提着刀的,把他们围在院子里,高喊着当场就要把镇上那些人打死在哪儿。
后来事情报到市里,第二天一大早上边的大领导都来了,这才把大伙给劝开,让他们把人带走,等收粮工作全部结束之后再做处理。”
每一粒粮食都是农民的血汗,眼看自己一年的辛苦劳作,被人那样给糟蹋了,谁能不愤怒,尤其是在这个本身就缺粮的年代。
这个话题太过于沉重,几个人很快就转移注意力聊起了别的。
随着聊天,表舅也渐渐放松下来,跟李恒说话时再不是那种拘谨的状态了,时不时的还能开开玩笑,还邀请他去家里做客。
饭菜做好,小酒再喝上两杯,屋里的气氛就更热闹了。
没敢长时间的喝酒,此时外边的天色已经都黑下来了,表舅跟舅妈要摸黑骑车子回去,几个人怎么劝都劝不下来。
“姐,姐夫,小雅二恒,我们得回去,地虽然早就收完了,但活还有不少呢,眼看着这天一天天的变冷,可不敢耽误,如果不是为了见见二恒这个新女婿,我们俩这会可能都已经到家了。”
眼看劝不住,方妈便走进了里屋,再出来的时候手中拿着一个小包袱。
“启山,娟儿,这里边是一点布还有两斤棉花,拿回去看着给孩子们做身新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