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余卿以为他难受想吐,忙去前台给他拿蜂蜜水。
一边拿过来一边还责怪了沈槐书,“大哥,你说你也真是的,他喝这么多,你怎么不看着点?”
“我看着了啊!”沈槐书一脸无语,指着自己嘴角肿起来的地方,龇牙,“看见了吗?这就是多管闲事的下场。”
秦斯宇看了一眼沈槐书,这个时候了,他还有心情笑了。
沈槐书:“老二,你没事吧?这个时候了,还能笑出来?”
想来,二弟也不是个正常人。
秦斯宇一直温润如玉的微笑样子,戴着一副金丝边框眼镜。
连声音都跟佛祖似的,淡而悠远。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沈槐书:“行了,也别匹夫无罪了,我看我们几个都有罪,都没关心老四最近怎么了,才会让他发生这样的事情。”
宋余卿照顾着江嗣,忙不过来。
虽然他一直时不时就挨揍了。
但是还是没离开。
他从小就是和四哥在一起长大的。
之前上幼稚园的时候,总有人欺负他。
因为宋余卿性子软,也不会骂人,就很好欺负一主。
加上他家又有钱,总是被同龄的好几个小朋友威胁。
他也不敢告诉爸爸妈妈。
直到有一天,江嗣来了。
他是幼稚园小班,那个时候宋余卿都大班了。
看见他被一群小孩欺负的时候。
小小的身子,汇聚成了大大的力量。
愣是以一打十。
把那群人都赶跑了。
那个时候的江嗣,就是很冷的性子,独来独往的。
宋余卿打那天受了他的庇护以后。
他才没有再被欺负过。
两人是从那个时候好起来的。
虽然这中间,宋余卿经历了非常多非常多舔狗行为。
因为江嗣个冷性子,不爱交朋友。
后来他才知道,原来,他是因为家里没什么人疼他的缘故。
母亲……早在很久之前就病死了。
他是私、生、子。
父亲原来是豪门权贵。
私、生、子的身份,在那样庞大的血脉权贵家族里,无论怎么样,都是抬不起头的。
他在孤儿院待到八岁,才被江家的人接了回去。
父亲并不承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