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会将心事完全地放置在心底。
想到这里,漩涡鸣人那开合的嘴巴重新闭上,即将想要吐露的字眼被吞咽回了肚子里,迫切想要见面的心思也在这一刻变得没有了意义。
【我只是,】
【妖狐。】
有极度不甘,却又无能为力的声音在其心中响起。
最后,其选择低垂下眼帘,想要装作互相不认识,只是路过的行人一样就此离开。
但也就在这时,
一道略带轻快的声音落在了他的耳畔。
“呦,好久不见。”
“漩涡鸣人。”
一瞬间的感觉就像是极暗的世界迎来了开天辟地第一束光,就像是冰封万里的川河之地接触到了久违的春天。
小家伙有些不可置信地抬起了面颊,视线也重新落在了不远处的那位少年的身上。
【他,依旧喊的是我名字。】
【他,没有说我是妖狐。】
“我记得,当时和你一起吃面的时候,你才,嗯,你才这么一点点高。”
“坐个凳子都是需要两手并用,爬上去的。”
荒依着自己身子比划着,
可说到半途,其的声音陡然变得恍惚,变得微弱,变得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呦,好久不见,荒。】
【我记得当初前往东部边境的时候,你好像才这么高。】
那个人,
那个人也曾对自己说过相近的话。
不过,三年了。
跳跳哥哥还没有传过来一点像样的讯息过来。
打破荒短暂失神状态的是一阵应声的啜泣音。
“怎么了?”
“是我说错话了吗?你怎么哭了。”
看着那抬起袖口狠狠擦拭着眼睛的小家伙,其声音没来由地出现一丝慌乱。
“我,”
“我才没哭!”
听到如是话语的漩涡鸣人,借着衣袖擦拭眼睛的动作愈发迅速了起来。
他裹挟着哭腔反驳道。
“我只是,”
“我只是,突然感觉有点难受。”
反驳过后,是小声的补充。
被木叶居民排斥、漫骂的时候他没有哭;
独自一个人过生日,一个人玩耍、吃饭的时候他也没有哭;
水木揭开事实真相,将之定义为妖狐的时候,他依旧没有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