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凌烟白了他一眼，洗完手后拿出手机边看边说：“周如松死了。”
“死了？”苏予尘知道自己的力道杀不死周如松，于是也明白慕凌烟的意思：“信念崩了，对吧？”
“嗯。”见他还在洗手，慕凌烟便把手机递过去：“这是离开后的现场照片，他是被用担架抬出去的。”
苏予尘瞄了一眼后便收回视线：“我本来想和他多过几招的，毕竟玄清出这么一个人才也不容易，不过……他惹玥姐生气了。”
“虽然和他没什么仇，不过就像玥姐没底线护着我一样，我也要护着她。”
苏予尘一边拿过毛巾擦手，一边说道：“说起来，人类和魔物真正的分水岭是魔王，不过贤者要杀一个将帅级的公爵也不容易……”
“以现有人类的水准判断的话。”慕凌烟收起手机说道：“再多的贤者也杀不死一名魔王，十名左右‘薪火者’级的贤者必杀一名公爵，同等级下单打独斗人类依旧不是魔物的对手。”
“像周如松这种级别的天才魔法师，对上公爵的话，能保证以命换一个公爵的未来或保证全身而退。”
“已经很厉害了。”慕凌烟夸了一声：“人类诞生至现在两千多年，从被奴役到反抗到现在，没有哪个种族的进步速度能比上你们。”
“放在三十年前你还没出生的时候，需要二十名贤者才能稳杀一名公爵。”
“如果按照人类现有的进步速度，说不定迟早能比肩魔王。”
“那也得几千年甚至上万年以后了。”苏予尘笑了笑：“魔王这道分水岭对贤者来讲，别说摸到了，连看都看不到。”
“你已经超过了。”慕凌烟淡淡说道。
“别拿特例当普通。”苏予尘看了眼镜子中的自己：“我不一样。”
“你确实不一样。”慕凌烟悠悠开口：“我不自负，但是我也清楚我的实力，如果我活在龙凤称雄的那个年代，他们也只能匍匐在我的脚下……”
“不过，我却不敢说稳赢你。”
“嗯！”苏予尘点了点头：“打不过就变成一家人，好想法。”
“呵呵。”慕凌烟转身就走出了洗手间。
一出门，就看在靠在墙壁上的姜汐羽，四目相对之后，姜汐羽面无表情的叹了一声：“什么都不做在里面待那么久。”
“汐羽一直就是这。”走出来的苏予尘笑了一声：“性格使然。”
“我没在意。”慕凌烟淡淡说着，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