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办不到,也可借机敲打一下,让他收敛锋芒,以后能更好地为朝廷效力。”
这当然是个无法完成的任务,他早就向赵惇进言,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可赵惇就是不搬出福宁殿,谁去也没办法。
赵惇虽然不孝,可赵扩必须尽孝,否则天下人会怎么看他这个新上任的皇帝?
所以,只要赵惇一天不改变主意,他就不可能搬出福宁殿。
而赵惇此时已经神经病发作,时而疯癫,时而猖狂,根本就不可理喻。
所以,这个任务,不管谁都没法完成。
赵惇当皇帝的时候,就不听百官的话,现在当了太上皇,还会理百官?
至于谢玉轩,估计更是没放在眼里。
谢玉轩接到旨意时,也是哭笑不得。
赵惇不搬离福宁殿,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谢玉轩有几斤几两,他心里清楚得很。
可不管如何,他还是得去趟福宁殿。
因为宁宗在北内听政,福宁殿没有了往日的辉煌,连守门的内侍都无精打采。
反正赵惇也不会离宫,他们这些人整天无所事事,真的是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
“请陈都都知转告,皇城司守提点皇城司公事谢玉轩,求见上皇。”
谢玉轩看到陈源站在福宁殿外面,连忙说道。
随着赵惇被迫成为太上皇,陈源在皇宫的地位也一落千丈。
太上皇身边的入内内侍省都都知,不如官家身边的都知。
陈源冷冷地说:“太上皇不见人,特别是你。”
之前赵惇想出宫,被谢玉轩拒绝,那次赵惇的病情就加重了。
回来之后,赵惇胡言乱语了好几天。
好好的皇帝,突然就成了太上皇,换谁都受不了,何况赵惇本就很在乎帝位。
谢玉轩说道:“我还是那句话,事已至此,再这么胡闹只会徒增笑话。这次来,是想请上皇移御泰安宫。此事,还请陈都都知多多美言,上皇还是很听你的。”
陈源冷冷地说:“这是上皇的地方,谁敢让他搬走?不要说你一个小小的从六品通直郎,就算是官家来了,也别想让上皇搬走。”
谢玉轩苦笑道:“何必一定要撕破脸皮呢?”
陈源突然叹了口气说道:“这是上皇最后的倔强,如果官家真的要尽孝,就请不要再来烦上皇了,他需要静养。”
谢玉轩澹澹地说道:“其实,福宁殿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