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不断地喊着,他也没有回头。
麻天在这个案子中,最多就是被胡斯宇利用,把他关进来,只是小小的惩戒一下,要不然,还真以为他是个软柿子,谁都可以捏一下。
随后,谢玉轩去了太平坊,石振傲租住的是一套不大的房子,皇城司的军卒把前后门一堵,几名弓箭手守在门口,里面的人根本逃无可逃。
谢玉轩进去之后,里面的人已经被五花大绑。
总共有四人,为首之人,左手手背确实有一道刀疤,身材矮小壮实,古铜色的脸上带着一抹潮红。如果在后世,很多一看就知道,这是高原红。
谢玉轩走过去,问:“你就是石振傲?”
石振傲问:“你是谁?为什么要抓我?”
他很是诧异,抓自己的都穿着战袄,唯有这个人穿着文士凉衫。
谢玉轩冷笑道:“我是皇城司的谢玉轩,为什么要抓你?难道你心里不明白?”
石振傲振振有词地说道:“皇城司的就能乱抓人了?我就是一平头百姓,遵纪守法,实在不知皇城司为何会找上门来。”
听到谢玉轩是皇城司的人,他的声音不自觉的大了不少。
谢玉轩冷声问:“是吗?那我问你,在观桥下王五郎油铺买的菜油在哪?”
石振傲脸色一变,犹豫了一下,才说道:“这个……,吃了。”
他原本一直表现得很理直气壮,可谢玉轩一说出观桥下王五郎油铺的事,他就知道坏事了。
谢玉轩嗤之以鼻地说:“五十斤菜油,你几天就吃了?来来来,你表现一个给我看看,你们这帮人难道是油耗子不成?”
石振傲说道:“不小心洒了。”
许智澜在旁边冷声说道:“一点都不老实,带回来用刑,什么都招了。”
谢玉轩说道:“带回去,把他们四人分开,不能让他们再说话,也不能见面。”
他受的教育是疑罪从无,希望用证据说话,让案犯无从抵赖。
石振傲大叫道:“真是洒了,你们可别冤枉人。”
“把他们先带走。”
谢玉轩挥了挥手,只留下石振傲。
谢玉轩说道:“你说我冤枉人,那你说说,你们的油是怎么撒的,什么时候洒的?在哪洒的?洒了多少?如果你们四个人说的一致,那我可以向提举陈情。”
石振傲迟疑不决:“这个……”
他只会想到这点?刚开始说油喝了,后来又说是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