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谢玉轩谦逊地说:“误打误撞而已。”
他去皇城司只担任主押官,虽然有点失落,可并没觉得什么,反正他也不在乎这个。胥吏也好,给个什么官也罢,都是做这样的事,让他当主押官,或许还能更好的隐藏自己。
可是,麻天的出现,让他感觉到了失望。
他原本以为,赵扩是想借皇城司的名义,好让自己接手李潇建的西夏细作案。
可现在,麻天的出现,这个案子,怕是已经尽人皆知了。
还谈什么保密?
一个计划,哪怕设计得再周密,一旦泄密,将一文不值。
之前所有的努力,所有心血,都将付之东流。
还好,这个计划暂时还没实施,谢玉轩也没付出什么精力,甚至就连给李潇建手下的安家费,也都是赵扩掏的。
所以,现在谢玉轩的心境是轻松的,他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唯一的遗憾,自己信错了嘉王,而且也进了皇城司,以后恐怕没那么逍遥了。
赵扩微笑着说:“可大,你办案的手段很高明,以后到了皇城司,可以更好的发挥自己的才华。”
谢玉轩欠了欠身:“多谢嘉王,我会竭尽全力,办好自己的差事。”
他说的是“办好自己的差事”,身为主押官,他的差事是什么?文书狱讼,上文下达,这些差事,他一定会办好的。
赵扩说道:“那就好。你们都是我最信任的人,把这个案子交给你们,既是我的意思,也是爹爹的意思。”
他所说的“爹爹”,正是当今皇帝。
在南宋,可不兴喊“父皇”,喊皇帝老爸,也跟老百姓一样喊“爹爹”。
谢玉轩到皇城司,是麻天带着去的。
办好手续之后,谢玉轩领了身衣服和腰牌。
皇城司负责掌郊祀大礼警戒、把守宫门,稽察人物,以后谢玉轩也是可以出入宫门的,必须要有腰牌。
随后,麻天带着他去见了干办皇城司公事许智澜。
见到谢玉轩,许智澜尖尖的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可大,以后就是一家人了,这几个案子你办得都不错,特别是西夏细作的案子,令人大开眼界。”
谢玉轩欠了欠身:“见过许干办。”
许智澜问:“你对西夏细作的处理很奇妙,可是,他们真的会为我大宋卖命吗?”
大宋对归正人都不信任,又怎么可能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