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殊为难得。
麻天望着谢玉轩,问:“谢押司,上次殿前司出动步军弓箭手五十人,协助临安府抓捕要犯,可有此事?”
谢玉轩点了点头:“对。”
麻天又问:“人抓到了吗?”
谢玉轩摇了摇头:“为首者跑了。”
桑昱丁确实跑了,关于桑昱丁的身份,只有专案组有限的几人知道。
保护桑昱丁的安全,既是当初的承诺,也是为了破案的需要。
麻天又问:“为首者是什么人?”
谢玉轩欠了欠身:“暂时还不知道。”
麻天问:“清河坊的刘翊伯,知道是什么身份吗?”
谢玉轩说道:“与一名案犯是好友。”
麻天的声音有些冷,语气中充满威胁:“谢押司,你最好说些我感兴趣的。要知道,我可以在这里问话,也可以把你带回皇城司问话。”
麻天的小眼睛,盯着谢玉轩看了好一会。
他很是无奈和愤怒,谢玉轩的回答,好像说了,但又好像什么都没说。
谢玉轩不卑不亢地说:“不知麻亲事官想知道什么?”
麻天说道:“这是殿前司的案子,为什么你在经手?”
谢玉轩说道:“我只是协助殿前司在查案而已。”
麻天问:“案子查出来了吗?”
“没有。”
麻天面带讥讽:“看来也有谢押司破不了案子。”
谢玉轩谦逊地说:“我只是押司官,经办笔墨文书档案才是本职,破案纯属大家抬爱,破不了也正常。”
他算是看出来了,麻天是来找茬的。
肖云听着谢玉轩的回复,脸上露出欣慰之情。
年轻最怕气盛,像麻天这样的,为皇帝亲领之腹心爪牙,狂行悖法,倨傲不恭,难成大事。
而谢玉轩谦逊低调,遇事沉稳,喜怒不形于色,日后前途无量。
麻天讥讽道:“原本皇城司有件案子,想请谢押司出手,看来没有这个必要了。”
谢玉轩连忙说道:“谢某无能之极,太没必要了。”
他才不想跟皇城司扯上关系,再说了,手头上的案子都还没办完,哪有心思再去办其他案子?
何况,帮皇城司办案,办好了没奖励,如果办砸了,搞当了得把自己搭进去。
“你还真是……”
麻天原本还想多讥讽几句,可谢玉轩不接话,他有力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