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词:“伍大人,我从事仵作多年,此前验尸,从未出过差错。谢玉轩只是一个押司,岂可信他胡言乱语?再说了,这个案子由殿前司负责,只是借临安府之名而已。”
谢玉轩轻叹了一声,张了张嘴,没有说话。
他已经说得很明白,可齐清随张口就是殿前司的案子,他一个临安府的押司,确实不好多说。
可是,他相信自己的判断,科学的依据,最终会让人哑口无言的。
罗甲却不服气,他争辩道:“伍大人,多从事仵作多年,从未信服过任何人,唯独谢玉轩令我折服,他断定死亡时间在四个时辰以上,必定不会错的。”
谢玉轩摆了摆手:“大人自有判断,我们无需多言。”
除了刘翊伯的尸体外,刘宅的下人,也都被带回了临安府问话。
这是殿前司的案子,可也得打着临安府的名头。
这些问话的记录,都会送到押司房归档,谢玉轩身为押司官之首,自然也能看到。
下午,谢玉轩去了大牢,见了刘宅的管家康长鸣。
康长鸣清瘦,三十多岁,看着老成持重,哪怕进了大牢,也没显得慌张。
谢玉轩问:“昨天你最后见到刘翊伯是什么时候?”
他去刘宅两次,是见过康长鸣的。
喜欢南宋第一密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