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袭来,他吓得魂飞魄散,只见冒着寒光的剑尖,正抵在喉尖处,他甚至能感受来自剑尖的寒意。
伍宏岩喝道:“师妹,不得无礼,谢押司身负重任,你的职责是保护他的周全。”
谢玉轩连忙说道:“对对对,你是保护我,可不是杀我。”
丘雨兰收回剑,得意地问:“我可以保护你吗?”
手里的剑,犹如一道闪电,迅速插回剑鞘,干脆利落,有如行云流水。
谢玉轩说道:“丘姑娘的剑术高超,谢某佩服之至。可是,今日赴宴,似乎不能带剑吧。”
丘雨兰自信地说道:“放心,没有剑,一样可以护你周全。”
谢玉轩松了口气:“那我就放心了。”
他去刘宅赴宴,身边可以带女人,可不能带剑客,否则刘翊伯会怎么想?
伍宏岩叮嘱道:“师妹,你到时陪着谢押司去刘宅,一切听从谢押司的安排。”
丘雨兰信誓旦旦地说:“师兄放心,除非我死了,否则他就死不了。”
谢玉轩很尴尬,不是应该他保护美女的吗?让一个女人来保护他,总感觉不对劲,何况还是个大美女。
或许在南宋的人看来,丘雨兰是个丑女,甚至是个怪胎,可谢玉轩却对她着迷,情不自禁,令丘雨兰误会是轻浮。
伍宏岩走后,谢玉轩带着丘雨兰去了成衣店,给丘雨兰换上普通妇人的衣裳。另外,也不准她拿剑。
丘雨兰跟在谢玉轩身后,头都不敢抬起来:“你可以不让我拿剑,可这身衣服实在太别扭了。”
她是异类,一直很自卑,从来不把自己当女人看,穿着妇人的衣裳,更是浑身难受。
谢玉轩笑道:“就是要你别扭。”
果然,丘雨兰跟着谢玉轩,路上行人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丘雨兰穿武士服,没人注意她。可她穿着妇人的精美衣裳,马上就被人发现了。
谢玉轩带着丘雨兰到刘宅赴宴,并没引起刘翊伯的怀疑,他只是暗暗惊奇,谢玉轩的爱好,实在有些特别。
刘翊伯是财主,虽然家宴,也很奢华。
谢玉轩和丘雨兰,有单独的帷帐,里面摆着桌椅,坐下后,就有丫鬟端着一个小盘过来,盘里摆着十几枚红色的牙牌,上面写着各种酒名:
竹叶青、碧香、梨花酒、蔷薇露、流香、思堂春、玉练槌、雪醅、玉醅、十洲春、爱山堂、得江、第一江山、琼花露等。
“请官人择一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