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换了个身份,手还有点痒了。毕竟,法医才是他的主业,也是他曾经准备为之奋斗一生的事业。
“恭喜可大成为都押司。”
年轻捕头等其他人鱼贯离开后,双手抱拳,脸上也露出真诚的笑容。
他叫乔沂辰,与谢玉轩曾经是私塾同窗,从小一起长大,私交甚好。
之后乔沂辰主攻武学,谢玉轩进入府学。乔沂辰什么都好,就是太好面子,虚荣心之强,胜过性命。
“什么都押司,只是暂时为首,可不能乱说。走走走,赶紧去现场。”
谢玉轩连忙说道,“都押司”是民间说法,押司是吏不是官,不得使用正式官名。
出来之后,外面有几名捕快,旁边着着罗禹蒙,他是仵作,命案肯定离不开他。
看到谢玉轩,罗禹蒙满脸欣喜,快步迎了上来,朝谢玉轩弯腰作揖,恭敬地说:“见过先生。”
罗禹蒙对谢玉轩的态度,令所有人都惊呆了。
罗禹蒙是临安府的仵作,办过几年案子了,谢玉轩只是个新押司,都没接触过什么案件,怎么会对他如此恭敬呢?
再看谢玉轩的态度,他们更是惊得目瞪口呆,好多人嘴都合不拢,下巴差点掉到地上。
“时间紧迫,先去现场。”
罗禹蒙惊喜地说:“先生与我们同去?”
“嗯。”
“戒子桥河中发现一具尸体,请先生多多指教。”
乔沂辰在旁边不耐烦地说:“他一个押司,有何指教可言?赶紧走吧。”
罗禹蒙梗着脖子,冷着脸说:“这是我先生,不得无礼!乔捕快,你必须道歉!”
他对谢玉轩钦佩得五体投地,岂能容忍别人对谢玉轩不敬?
乔沂辰摇了摇头:“我承认可大能写一手好字,做的文章也好,但要说他能指教你,却是不信的。”
他跟谢玉轩从小一块玩大,又都在府治当差,对谢玉轩最是了解,谢玉轩能不能指教一个仵作,他能不知道?
“别浪费时间了,赶紧走,我也看看你检验尸体的步骤和方法。”
“是。”
罗禹蒙不理会乔沂辰惊诧的目光,对谢玉轩行了个礼,恭敬地说。
……
临安引江为河,支流于城之内外,交错而相通,舟楫往来。
很多大户人家,不仅有自家的私人船只,还有自建的码头。
南宋水上交通工具以船为主,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