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在东来,不过,分家不久,他们的关系仍旧很是亲密)
有此出身,吕夷简想要更进一步,实属正常。
王曾担心的不是吕夷简的野心,而是担心官家能否担得起天下之重。
一个国家的担子,重若千钧,一个孩子真的能扛得住吗?
‘罢了。’
思虑片刻,王曾心中有了主意。
“坦夫所言,确是谋国之言,官家确应多多参与听政之务。”
听到这话,吕夷简顿时心中大定。
此计,成了!
不过,促成听政之事,他还需要仔细筹谋一番。
做事得讲究方法。
如果由他直接上言,等待他的只怕不是扶摇直上,而是贬黜出京。
太后显然是一个权力欲望极强的女人,且此时太后又手握先帝遗诏,占据着大义。
所以,这事只能从长计议。
先找一人上书,行那投石问路之举。
……
……
……
福宁殿。
李杰并不知道王曾府中发生的事,虽然皇城司被他掌握了一部分,但像王曾这样的高官,即便是皇城司想查,也不是容易的事。
现在的他,正在看张纶,准确来说是范仲淹之前呈上来的札子。
天禧末年,泰州那边海侵现象严重,海水倒灌,淹没了大量的良田,因此方有了这份札子。
半晌,李杰放下了札子,然后走到窗边,向着南方的天空看了一眼。
他很希望尽快在朝堂上看到这位留下‘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名臣典范。
调范仲淹去苏州治水,想必他对这份差事应该会很满意。
毕竟,范仲淹是苏州吴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