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延生心中大定,往前走了一步,挺着身子忿忿不平道。
“你……你……还想打人啊?”
然而,想的很美好,现实却很仓库,在武延生的预想中,他应该是雄赳赳,气昂昂的质问对方。
但现实却是吞吞吐吐,毫无气势可言。
从武延生反驳到后退,再到上前喝问,过程看似很漫长,实则只是须臾之间。
眼见李杰和大学生们闹了矛盾,于正来立马上前拉住李杰。
“冯程,你想干什么?”
“这位覃雪梅同志是北方林学院育苗专业毕业的。”
说到这里,于正来语气微顿,在他眼里,‘冯程’毕竟是他最敬爱的大队长的遗腹子。
当着众人的话,有些话他不该说出口,免得落了‘冯程’的面子。
他相信,以‘冯程’的聪慧,一定能明白他这句话的言外之意。
因此,于正来硬生生的将‘覃雪梅同志比你这个木材加工专业的毕业生要专业的多’给憋了回去,转而说道。
“我还正想问问你呢,难道你不知道今天大学生上坝吗?为什么不去欢迎啊?”
李杰撇了撇嘴,故意反问道:“我为什么要去欢迎这群注定要走的大学生?”
“你!”
于正来狠狠的瞪了李杰一眼,尽管他也担心大学生受不了坝上的环境,从而想办法调走,但想是一回事,说又是另外一回事。
人大学生刚来,而且第一天就兴致高昂的参加了工作,不论如何,也不应该这么说。
另一边,大学生们听到李杰的‘讥讽’之语,纷纷同仇敌忾的怒视着李杰。
那眼神仿佛在说,你凭什么瞧不起人?
看到这一幕,李杰心里暗自扬起了一丝笑意。
他的目的达到了!
激将法固然有些老套,但管用就行了!
这些大学生来自天南海北,除了极个别之人,其他人事先都不认识。
如何让一群人迅速的成为朋友?
很简单,只要给他们创造一个共同的敌人即可,而李杰就是那个竖起来的靶子。
此刻,他的脸上写着一分厌恶,两分不屑,三分讥讽,四分淡漠,像极了一位‘大反派’。
“这位同志,没有经过你的同意,我们就把苗子拔了,这一点我们确实做得不对。”
“但你也不应该这么说我们?”
“我们都是自愿报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