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
看到这一幕,水花的嘴角不自觉的微微向上扬了半分,她知道,父亲只是嘴上不认,心里其实已经认了。
旋即,水花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爸,要不额明天就告诉大家,咱们家上庄酒改期的事?”
李老汉幽怨的瞧了女儿一眼,小声嘀咕道。
“哼,你都决定了还来问额。”
水花抿着嘴角悄悄地笑了笑,没有去管父亲在那嘟嘟囔囔些什么,直言道。
“那就这么定了。”
“随便你!”
李老汉不高兴的嘟哝了一句,而后便负气离开了现场。
翌日,水花挨家挨户的上门通知大家上庄酒改期的事,得知这一消息的村民们,有的人暗自松了一口,有的人波澜不惊,有的人不吝当面夸奖了水花以及她爹几句。
总而言之,大家对于这件事的评价都是正面的,没有人说什么闲话。
时光兜兜转转,转眼间就来到了马得福和水花结婚的这一天。
三月二十一日,天气晴,宜嫁娶、出行、上梁、祈福,忌开业、开工、安葬。
堂屋,马得福正咬着笔头,坐在桌子上凝神细想着什么。
最近这段时间,吊庄移民工作做得很不顺利,即便今天是他大喜的日子,他心中仍旧没有放下这件事。
忽然间,马得宝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推了推马得福的胳膊,一边指着腕上的手表一边催促道。
“哥,哥,你看看这都几点了,你咋还在这忙活,还不赶紧去里屋换身衣服,额们待会就要去水花姐家去了,你穿这身衣服可不行。”
马得福低头一看:“这才九点半嘛,时间还早的狠。”
水花家的他们家,一个在村东头,一个在村西头,一来一回都要不了五分钟,现在距离接亲的时间还剩下足足一个小时,不论怎么算,这时间也够了。
“呵呵。”马得宝皮笑肉不笑的好心提醒道:“哥,你可别忘了,这路上还有拦路的人哩,额刚才帮你去看了一下,这一路,起码有五六道关卡,一个关卡就算三分钟,也得小二十分钟。”
马得宝口中所说的‘关卡’,是他们这边的习俗之一,遇到村里有人结婚的,爱热闹的村民们都会自发扛起大板凳,带着一家老小拦在路中间,讨要一些彩头。
当然,这么做并不为了要多少多少钱,只是单纯的图个热闹以及沾沾新人喜气。
“是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