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经过时，朝自己扫了一两眼，她即便能察觉，却也只能察觉到对方看了自己几眼，而无法通过对方的眼神，去推测对方的心思。
她心中有几分佩服，论侦查和反侦察的技巧，她自信要比杨牧更强，但若论洞察力，简直被杨牧甩了十条街不止。
龙柒想了想，道：“这种‘跟踪’之法，显然只有白天人多的时候才能用，若是等到晚上，街道上冷冷清清，暗中盯着我们的人，就会变得很显眼。
所以，等到晚上，他们必定会改变办法，终究还是要采取在远处盯梢的法子。”
杨牧笑道：“我正是这么想的。让他们盯着便是！我有绝对的把握，出去时，不会让他们发现。”
“今晚就去装窃听器？”龙柒明白了杨牧的意思。
杨牧笑眯眯点头。
第二天傍晚。
四海商行宣武城驻点的成员，在门外已经站了几分时辰。
路过的行人都忍不住好奇打量几眼，心中猜测，也不知道是四海阁的哪个大人物要过来，才能让这边的负责人早早就出来等待。
“少阁主！”
为首的中年人，见到远处走来的一名男子，神色恭敬，快步迎了上去。
其余人连忙跟上，弓腰驼背，甚至都不敢直视左丘阳。
左丘阳并未理会中年人，将他们当成空气般，看都不看一眼，直接走入四海阁的大门。
中年人丝毫不在意，依旧满脸恭敬，快步跟上。
来到大厅，中年人恭敬道：“少阁主，您是自己一人，独自过来？”
左丘阳坐在首座：“怎么，难道我一人，还收拾不了他杨牧天？那家伙人呢？”
中年人恭敬道：“小的去找过他，让他过来这边，等待少阁主您的到来！那家伙却说他有急事要去办，不愿意过来。”
他唯恐左丘阳发怒，连忙补充道：“少阁主无需着急，整个宣武城，都布满我们的眼线！那家伙如今还在城内客栈中，根本就逃不出我们的手掌心。”
左丘阳听到这话，却依旧不满意，神色阴沉。
“好一个不知好歹的狗东西！以为有几分本事，在‘问仙大会’闯出点名气，就能够和我扳一扳手腕不成？”
中年人道：“我这就再过去找他一趟！”
左丘阳沉默几秒，站起身道：“罢了！按理说，那家伙没资格让我亲自登门，但眼下事情比较特殊，我自己去找他！”
中年人迟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