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极为惊艳的女人,就像是展现神话形态时的巴萨罗谬一眼,“美”到了一种近似于魔法的、足以轻易摧垮人理智的地步。
倘若是一个凡人这里,光是明白这份美丽的存在,理解这份美丽的正体,恐怕便会被这份美丽瞬间夺走思考的能力,整个人都溶解为一滩液体。
可惜,这里并没有凡人,面对这份达到了魔性领域的美丽,不要说是失神了,茨梅茨弗的脸上甚至连一丝一毫的异常都没有,还是那副一点都提不起劲的咸鱼模样。
面对阿尔塔维斯没头没尾的话语,青年困惑的挠了挠头道:“啥巴萨罗谬啊,老女人你说清楚点呗,别学那群神棍们的德行啊!”
望着茨梅茨弗这副模样,阿尔维塔斯平静的解释道“我是说,娄希身边的那个男人,他的名字是巴萨罗谬。”
“圣.巴萨罗谬。”
“哦?”茨梅茨弗的脸色颇为意外,打起了精神连忙问道:“教团那边来的人?”
“是教团的人,但还没有正式举行封圣仪式。”阿尔塔维斯微微皱起了眉头,平淡的神色多了几分困惑:“我动用能力去查过这位圣巴萨罗谬的生平,往前的过去和往后的未来却都是一片灰白色的迷雾,只能勉强看到他最近几个月所做下的大事。”
“咦,能让你这么惊讶,他这个月内是做什么了?”茨梅茨弗好奇的问道,似是许久都没见过这个老女人露出如此的神色了。
“在这个月内,他杀了一头象征着死亡的神孽、一个已经拥有权柄的邪神、挫败了地母和铸父这两尊古老邪神的谋划,和格莱克斯交过手,和某位复生的旧日神王扯上过一定的关系。”
似是梦呓一般,阿尔塔维斯闭上了眼睛,轻声呢喃着:“在这位圣巴萨罗谬的身上,我看到了汇聚成火剑之路的通天光流,以及……'飞鸟'在空中行过的痕迹。”
——世人皆知,飞鸟乃变乱动荡之兆,为天车之轮真正在地上行过而作先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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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炉火熄灭、辉光黯淡、最后的太阳不再升起,静默的冬日便会随之到来,让那些不尽然逝去的亡者们归于尘土。”
“冬是长眠,而冬阳却是截然相反之物,是静默之处的唯一杂音,也是通往彼之不可知的纯白门关。”
“世人皆知,伤疤与门关互为表里,冬阳外显为天宇之创痕,而内显为纯白之门关。”
“……好了,今天的就到这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