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吐出了满是恶意的阴冷话语,也让对方刚刚挂起的笑容停滞了下来。
“为什么?”拉博特皱起眉头问道:“以你现在的状态根本没办法主持仪式。”
普罗布斯笑了,露出了那满嘴的如刀锋般的牙齿。
“确实,现在你身上的这一只眼一张嘴都只是我用能力在你身上种下的道标而已,根本不具备主持仪式的能力。”
普罗布斯的猩红眼瞳之中满是笑意,他话锋一转道:“但是,谁说不能主持仪式,就不能令仪式生效了呢?”
“你该不会想不到吧?既然这一只眼睛一只嘴巴能够被我称之为道标,那总该不会只是一个附带监视定位作用的炸弹项圈吧?”
在拉博特很是惊愕的神色之中,普罗布斯满意的揭开了这个被掩藏着的能力:“这东西在某些特殊的时刻,当然也是能够进行物质传输的。”
他刻意强调了特殊时刻这两个单词。
只要他想,现在就可以是这个特殊的时刻,这只取决于他自己的心情。
普罗布斯笑了,拉博特在心中也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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