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男人也依旧从容的给赫德森太太整整的鼓满了一分钟的掌。
眼见伪装被识破,自身陷入了有生以来最为危险的场景,但此时的赫德森太太脸上仍然没有慌乱的神色,反而为自己点起了一根烟卷。
她是海盗与妓女的孩子,在外城区长大的她早就与危险相伴了多年,她从这并不算长的充实人生中学到的第一个经验便是。
——除了死亡以外,慌乱什么都无法带来。
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她兴奋的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嘴唇。
她体内的血中毕竟有一半是属于海盗的,在外城区长大的人思维中也都或多或少的带着几分疯狂。
她固然更擅长步步为营的谋划算计,但在泥泞中长大的她也对赌徒一般的举动并不陌生。
疯狂存在于每一个人的内心。
赫德森在脑海中极速的思索着如何才能活下去,以往她倒是也曾准备过不少在身份暴露后的计划,可面对眼前这个男人,她的直觉却在告诉她这些她准备了许久的计划一个都不可能有用。
就在这时,男人身边那位被称作鲸涛的护卫突然在男人的耳边说了几句话。
赫德森捕捉到了鲸涛脸上一闪而逝的惊讶。
男人对着他摇了摇头,对着身边那位带着面具的老管家吩咐道:“阿福,动手吧。”
“不,可以等一等给我一点时间吗?”赫德森突然摘下了燃烧着的烟卷,将之随便的丢到了一旁的雪地上。
“哦?请说吧,这点的时间我还是有的。”
男人又挑了挑眉头,耸了耸肩膀。
“你们先暂时离开吧,让我和这位赫德森女士好好的聊一聊。”
没有任何人有不听话的痕迹,即使都知道这个男人根本没有战斗能力。
就像是认为他无所不能一般,盲目的信任着他。
没有人知道这场谈话他们之间究竟谈了些什么。
人们只知道从此贝克街自此多了一个被人称作赫德森太太的“房东”,以及几天后外城区大清洗的消息。
哦,对了。
那个男人的名字是
——奥利布里乌斯.梵.康斯坦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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