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的。
而奥利布里乌斯想传达给他的这些话,就将是这个线头。
沉吟了些许,艾尔登摇了摇头,终于没有叹气了,而是露出了些许莫名的笑容说道:“趁着距离上岸还有一段距离,我们还有不少时间,要不要试着来占卜一下?”
艾尔登娴熟的从怀中掏出一堆纸牌,行云流水般的开始洗着牌。
”占卜?这可不像是占卜。”巴萨罗谬道:“不过看艾尔登先生你的手法,对这些东西很熟悉的样子?”
艾尔登露出了回忆的神色,眉飞色舞的向他展示着那一套用昂贵的特制金属制作成的卡牌:“毕竟我当初就是做这个生意的,这套牌这种规则还是我当时发明的来着。”
艾尔登将那堆牌在巴萨罗谬面前晃了晃,然后摊开了放在了地上给他看。
巴萨罗谬随意的抽出一张,抚摸着上面一道道粗砺的划痕,虽然由其上的光泽可见主人将它保存的很好,但经年累月的摩擦使用下来,却还是留下了不少的伤痕。
虽说是划痕,可是却意外的给人一种独特的沧桑美感。
巴萨罗谬将卡面翻转到正面,那是一个内着白衣,外着红袍,手中持着利剑的国王。
凭借这点东西,他当然看不出什么。
“要来试试看吗?”艾尔登问道。
“到底是占卜还是单纯的纸牌游戏?”巴萨罗谬也是一句问了回去
“都可以是。”
“那就随你便吧。”
巴萨罗谬摇了摇头,将手中的牌递了回去,看看对方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艾尔登接过巴萨罗谬递过来的那张牌,娴熟的开始洗牌
“在大概十多年前,现在这些五花八门的娱乐方式还没发明出来的时候,这些卡牌游戏在我们这些在海上讨生活的人之间还是很流行的。”
脸上带着回忆之色,他徐徐讲来。
巴萨罗谬这才注意到那被气质所遮掩下去,所以没有什么存在感的面容。
大抵已经是三十多岁的中年人了,可艾尔登却还保留着那一股子说不出的气质。
深蓝色的荧光点缀着他,令他多了几分神秘的感觉。
“好了,随意的抽几张吧。”艾尔登将洗好的那一堆牌缓缓摊在了地上,作了一个圆形。
“到底抽几张?”巴萨罗谬问道。
“随意的抽几张就行了,想抽多少抽多少。”艾尔登神秘的说道。
“不用问我要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