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巴萨罗谬这般举动,艾尔登微微挑起眉头带着调笑问道:“朱里乌斯先生看出什么了吗?”
虽然他被奥利布里乌斯托付了这种重任,明显是他最可以信赖的人之一,但这并不影响他在这种小事上乐于看到巴萨罗谬吃瘪,之前那事虽然已经得知了是误会,但他依然会因为人之常情而保留着些许报复的情绪。
当然,这也只是口头的调笑而已,因此故意的去做些小手段他肯定不屑于的,他的气度还没有这么小。
这条河流能在凯尔萨德的地下隐藏了这么多年,当然不可能只是依靠奥利布里乌斯的手段,它本身的特性自然也是占据了很大一部分。
只有极特殊的一部分人才能知道这一被管制的很好的信息,而他们却都不可能随便的出行,在这座城市里随便乱逛乱。
艾尔登怎么都不可能想象到,有一个人,叫巴萨罗谬。
“确实,如果不是某种特殊能力的话,即使是我也差点没认出。”巴萨罗谬看着他脸上几乎完全不加以掩饰的调笑之意,一想到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不禁也想要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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