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临时拼凑的结构用不了多久,但用以现在却绰绰有余。
反正不是巴萨罗谬的车,当做一次性用品他也不会心疼。
巴萨罗谬随意的笑着,回答道:“大概还是因为那个开膛手杰克吧。”
“有人不想我们介入他们所举办的这场[游戏]。”
“[游戏]是什么?”
“一个比喻而已,你看,这由两方大势力主持筛选玩家,以开膛手为胜利核心,以众多参与者为棋子的这个场景,不就正像是一场游戏吗?”
“一场以血腥为题材的游戏。”
巴尔霍德接受了这个说法,也是很是赞同,他继续问道:“他们又是谁?”
巴萨罗谬摊手:“我如果知道就不用这样了。”
巴萨罗谬那时灵时不灵的直觉在告诉他,破局点就在那四个死者的身上。
巴萨罗谬选择相信这直觉,他摸了摸冷却了几分的枪械,这就是他们的入场券。
于是,恐怖的轰鸣又再次迸发了。
宛如一首激烈交响曲一般,撕裂与爆炸的声音接连传来。
铁与火追逐着风化为了纯粹的爆炸,来自火狱的光焰直冲云霄。
这种威力,与其说是手枪不如说是手炮,只需几发,便足以撕裂整个车身并引发爆炸。
就在这恐怖的爆炸轰鸣迸发时,在被掩盖的声浪之下,有一道枪声响起。
撕裂钢,贯穿铁。
在这欣喜之际,一颗与最初时一般无二的特种子弹再次无声而来。
他的目标不是巴萨罗谬,而是一旁的拉博特!
纵使不喜欢他的风格,但巴萨罗谬却是已经许下承诺。
巴萨罗谬银灰色的眼睛中闪过些许愤怒。
虽然看似生龙活虎,但先前的一大串改造早已消耗了巴萨罗谬大半的体力,他很难再像之前那般闪避了,他只能尽力偏移着车身。
血光爆起,却未曾致命
在后面的一辆不起眼的小车上,狙击手满是遗憾的放下手中的枪:“可惜了,刚才的好机会。”
在烈烈风浪中,巴萨罗谬任由火焰在心中燃烧,将方向盘交给了巴尔霍德说:“照顾好我们的雇主,我去会会这个不速的偷袭者。”
巴萨罗谬暴虐的一笑,高高跃起,漆黑的风衣在风中飞舞。
钢铁摩擦机括转动,褪去了血肉的伪装,狰狞的漆黑钢铁翻转而上。
在火光的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