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孩子,晚餐时间结束了,该去消食运动下了。”
“去杀了他们吧。”
呓语萦绕在鲁道夫的耳边,带来了狂乱的幻觉。
不知名的怒气他的心底燃烧了起来。
“去杀了他们.....去杀了他们!”
“对,对!没错,就该这样。”
巴萨罗谬鼓起了手,哼唱起歌谣。
“hearthesilentwhispers(我只听见无声的耳语)”
“Darknessstilluponme(黑暗仍然将我笼罩)。”
“don’tknowwherefearends,andwherehatebegins(我不知道恐惧将在哪里终结,也不知道仇恨从何处开始)”
“It’sallthesametome,(反正两者都一样)”
“Lifeisfallingapart(生命在分崩离析)”
”Handinhand…sidebyside,Iwalkwithfateinthenight(手与手,肩并肩,我与命运同行在夜间)“
巴萨罗谬拍了拍鲁道夫先生肩膀说。
”去吧。“
鲁道夫颔首,戴上了没有五官的铁质面具,披上了厚重的雨衣,提起了已经满是铁锈的的菜刀。
通过大量灌入带有负面信息的狂乱之血对人格进行摧毁重塑,鲁道夫的人格近乎白纸化,已成为狂乱之血的附属。
唯一的缺点是对饮用者身体的摧残可能有点大。
可惜了,自己在这个世界的第一个作品。
他叹着气,望着鲁道夫走入雨夜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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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上没有固定的五官,所以人人都可以是无面人。
雨顺着雨衣流下,汇入了地上的水坑。
鲁道夫很快就来到了玛尼的帐篷前,他悄然走入,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他将这个帐篷范围的“声音”吞食了。
帐篷内.....空无一人!
“鲁道夫”提起手中的菜刀,猛然转身后劈!
嚓!
红色衣裙的碎片悄然飘落。
那是玛尼的。
她站立于黑暗中,手中提着匕首,那本应扎进鲁道夫的脖颈中的。
“你这家伙.....是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