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姜怡放下材料,简明扼要地说:“前天进驻机场后,我们立即对场站小车班所有车辆进行勘察,在3号黑色桑塔纳驾驶座右侧检出被害人苗天桂的血迹。但通过测谎、谈话和手机通话记录分析,一一排除了小车班司机作案的可能。”
其它案子记不住,宝贝徒弟负责的几起案子有印象,韩均托着下巴问:“那个考学走了的呢?”
“为确保万无一失,DNA比对结果出来后,席处长立即联系其所在部队保卫部门,并在我们的协调下就近询问,就近测谎,结果显示其同样不具作案嫌疑。”
姜怡顿了顿,继续介绍道:“工作组和师领导与被害人在部队时服务的场站领导谈过心,我们分析过其手机通话记录,几乎可以确定本案与场站领导无关。考虑到场站运输股修理所人员有机会接触3号车,我们对修理所官兵进行了排查,没发现任何可疑。
在这个情况下我们只能扩大排查范围,对场站机关副团职以下干部进行心理测试,依然一无所获。与被害人关系较好或有过接触的转业和退伍军人正在调查,最迟要到明天下午才能有结果。”
“被害人老家那边有没有查出点什么?”
“没有,他老家就一个快70岁的爷爷,只知道他回去呆了几天又走了,其它情况一无所知。我们不知道他手机号,不知道他退役之后去过哪儿。接触过什么人。”
“在部队就没几个处得好的战友?”
“小车班车辆不多,司机就那么几个,领导用车又比较频繁。他们聚少离多,关系很一般。”
夏莫青接过话茬问:“在部队有没有手机?”
“询问发现被害人退役前有一部,由于时间过去太久,由于部队前年开始执行新修订的内务条令,对军人使用手机做了人性化限定。所有官兵经团级领导批准,全部换成实名登记的、与运营商合作的集团卡。换成了只开放通话、短信等基本功能的手机,谁也记不得他在部队时用过的手机号。”
机场就那么大。总共就那几千人,看了一下排查人员名单就行了。
但韩均不想太快揭开谜底,不能被人家看成怪胎。略作沉思了片刻,不动声色地问:“你是怎么分析的?”
姜怡回头看了席处长等人一眼,若有所思地说:“师傅,我感觉我们被凶手误导了。3号车上的血迹极可能是一个障眼法。极可能是凶手作完案之后故意沾到车上,刻意误导我们侦查的。”
“有这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