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明其杀人的证据,还是其没杀人的证据。”
李惠只是学员,不是正式警察,没资格开口,一直保持沉默。听到这儿,终于忍不住问道:“时间过去这么久,怎么查,怎么寻找证据?”
“没办法也要想办法。”
韩大教授站起身,走进卫生间拿出拖把,比划道:“其实这个案子并非没有疑点,因为正常情况下是不会有人用钉耙柄去砸人的,一是挥起来不顺手,耙钉很容易勾到自己,甚至会伤害到自己;二来钉耙柄是竹杆做的,不容易给对方造成实质性伤害。
如果我要用钉耙吓唬人,肯定会反过来,抓着竹柄,挥起铁制耙头去砸。如果想杀人,肯定像翻地一样,用尖锐的耙尖往对方头上招呼。抓着下面,用上面敲,哪里不像杀人,像是在跟对方开玩笑。”
夏莫青若有所思地说:“可是指纹方向能对上。”
“这很正常,干完活儿,有人把钉耙扛在肩上,有人这么拿。总之,怎么顺手怎么拿,又没有什么规范。”
韩大教授把拖把放到一边,接着道:“另外杨宝佑为什么不跑,为什么坐在家里等警察抓。况且像他那样60多岁快70,斗大字不认识几个,很可能都没怎么出过远门的农民,根本不可能骗过测谎仪。”
“您认为他是冤枉的?”
“不光我认为,估计检察官和县局办案人员都这么认为,只是破案压力太大,又没查到真凶,担心没法向被害人家属交代,不敢轻易放人罢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