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时,手机上会显示为‘未知号码’。
另外那个同乡从SH回去之后,换过三个手机和两个号码,不但记不清被害人那个陈姓男友长什么样,连自己曾用过的手机号都记不得了。”
这条线索太重要,如果能顺藤摸瓜追查下去,就可以顺理成章联系上嫌疑人。
韩大处摇摇头,轻描淡写地说:“细节决定成败,二科清查不细致,你们考虑得同样不够细致。美国、日本的网络电话普及率那么高,如果无法通过运营商查到通话记录,那FBI和日本警视厅靠什么查案,靠什么锁定犯罪嫌疑人?”
没想到不等于做不到,詹升荣意识到这个疏忽有多大,蓦地起身道:“三年时间说短不短,说长不算长,电信运营商应该有通话记录。处长,我们现在就与兄弟公安部门联系,请他们明天一早协助调取被害人和知情人老家固定电话的通话记录,然后请通信专家和运营商想方设法查到那个IP电话所在位置。”
“现在联系也是明天才能行动,不着急,继续分析。”
韩均端起杯子喝了一小口咖啡,接着说道:“一个初中文化的女孩子,从那么远地方来云山工作,如果不是工厂去她们老家招工,那就是在这边有朋友,至少有对这边比较熟悉的朋友。我认为应该好好查查,搞清楚她是怎么来的,搞清她在云山乃至整个东靖的社会关系。”
谭雁冰从笔记本电脑里调出一份材料,汇报道:“处长,这个专案组已经查过,被害人是在人才市场报名的。她父母是老实巴交的农民,只知道她出来打工,不知道她跟谁一起来的,直到安顿下来之后才知道她在云山。”
“又绕回上一个话题,大家想想,年前从SH回老家过年,年后从老家出来打工。这期间她不可能不与外界联系,否则无法解释她为什么会来云山,而不是SH或其它什么地方,毕竟出门要有一个目的地。”
“处长说得对,通话记录太重要了,这条线必须想方设法查清楚。”
“最后就是凶手怎么逃的?”
韩均放下杯子,一边搅动着咖啡,一边慢条斯理地说:“凶手身上有血有伤,案发时天气很热,穿多会引起别人怀疑。把沾有血迹的衣服脱掉,露出伤口别人会更怀疑。幸福镇就那么大,参与排查和搜捕的人又那么多,居然一无所获,这说明什么?”
一直保持沉默的姜怡突然开口道:“这说明凶手对环境非常熟悉,早想好藏身之处,可以避开大搜捕,但我认为这种可能性极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