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的视线再次聚焦的时候,发现自己与自己的死党挤在一个角落,手脚还被绑住了。
“相川!你总算醒了!”花垣雄介哭丧着脸同这个死党打了一声招呼。
“雄...雄介?还有花子...?”剧痛让相川原半天吐不出来几个字,他结结巴巴地说着,随后试着抬手。
手...被绑住了。
脚...也同样被绑住了。
他尖叫一声:“怎么回事?!”
“...暂时...不要再费力气了。相川...”花垣雄介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同时给他打了个眼色。
相川原顺着花垣雄介的视线看过去,发现在客厅沙发上,正坐着一个面色冰冷的青年。
青年的身材颀长,从脸色来看很是年轻,约莫十七八岁,看上去算是容易相处的样子。
可要是让相川原来说,对方那澄澈的双眸中闪烁的冷酷光芒,则是背叛了那张眉清目秀的五官。
那份冷硬充满理性智慧的气质,让相川原发愣。
不是他认识的人。
青年的视线就像刀子一样流转在他的脸上:“相川原?”
“是我没错...不过你究竟是谁?!你要清楚,你这样的行为是犯罪的!”
相川原多少还是个教师,虽说不太清楚现在的情况,但给对方戴一个高帽子还是一点压力都没有。
“犯罪?比方说你与你身边的这位花垣雄介先生猥亵少女就是正当行为?”北川寺的面色毫无变化。
相川原面色微微一变,可随即又强行压制下去,佯装不解的样子开口:“你在胡说些什”
啪!
北川寺抬起橡胶棍甩在相川原的脸上。
“你这样是犯法...”
啪!
“好痛...你这个混蛋!你等着吧!我肯定要让你”
啪!
“我...”
啪!啪!啪!啪!
人体与橡胶棒接触的清脆声音接连不断的响起,与此同时是相川原由于痛苦而扭曲变形到极点的面容。
打到最后,他竟然满面泪水地对着北川寺磕头叫了起来:“你要问什么啊!你想问什么你快问啊!求求你别打我了!你要问什么你尽管问啊!”
果然,人还是要挨一顿来自社会的痛揍才会老老实实的。
北川寺重新坐回沙发,看着相川原首先提问道:“首先,你是不是在一月二十四日下午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