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您心中明白,哪怕这件事情上判断有误,您也不该质疑属下对您的忠心啊!”陈烨说是副将,其实与宇文新一同长大。
他们是光屁股就在一起的发小,一通熬过多次生生死死。
宇文新看他凝神,随后沉沉一叹,“本王也是不服,真的不服!”
“属下不能明白,如果陛下不是立您为东宫太子,为何让长公主特意前来?”陈烨的确糊涂。
这似乎是一件无法解释的事?他正是因为得到了这个消息,才觉得太子非二殿下莫属。
宇文新自然也是想不通。
这完全不符合梁帝的行事风格,更是不可思议的事。
“二殿下,长公主到了……”门外有士兵通禀。
“本王没有心情见!”宇文新极不耐烦。
陈烨又在规劝,“还是见一见,您也能明白京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咱们实在离得太远,务必做到信息对称,否则下一步棋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走!”
宇文新拳头紧紧,“本王真是忍耐不了一丝一毫了!”
他猛捶桌案,那巴掌厚的黄花梨木硬生生出现了一道裂。
“父皇真是疯了,他要毁了大梁!”
骂完这句,宇文新气势汹汹地去迎长公主……
此时京城一派喜气洋洋,欢声笑语,哪怕人们对梁帝另立宇文孝为太子颇有异议,可毕竟是大梁的喜事,没人会在表面上来添这个堵。
贤妃和南初音是更高兴的,若不是太后丧事不足一年,她们定要大肆摆宴来庆祝,但即便如此,二人也得了不少人的孝敬,格外开心。
“你们也别太过了,毕竟大丧为重。而且这位子上去可没那么好坐,别以为我就彻底的成了未来的皇帝,这离那时还早着呢!”宇文孝训斥南初音。
南初音甚是不满,“我也不过是说了点儿贺礼而已,而且都给了更重的回礼,谁能挑剔出毛病?”
“旁人得了东宫之位都高兴的不得了,你却还拉着个脸色,真是扫兴。”南初音看向贤妃,“也不知道父皇什么时候允许我们搬入东宫?母妃您不能催一催早日修缮完毕?”
东宫的人,全部跟随宇文春丧命。
包括太子妃乔涟伈,也并未逃脱那一场蓄谋的大火。
她的娘家也已经被砍了十三个人头,女眷发配为奴。支持宇文春尽快夺位的便是乔家,如今已经连条狗都不剩了。
贤妃听了宇文孝的话,也把笑容收了收,“陛下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