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可笑的是你们。父王身经百战,在皇室地位崇高,就连陛下遇上事情都要向父王请教,可你们却觉得他能被我忽悠了?”
“但凡是有点儿脑子的人,都不会担忧一个聪明人能忽悠到一个聪明绝顶的人。”
“我真不知该同情你们还是嘲讽你们是蠢货,反正这种事我向来做不出来的。”
“……”
潘思升嘴皮子吧嗒吧嗒一通说,不仅吹捧了老亲王,而且还把其他兄弟姐妹全骂了。
潘景琛狠不能拧断他的脖子,“你给我闭嘴!”
“父王,您绝对不能再被他们给蒙蔽了!”
潘景淳直接凑到老亲王身边,把潘思升和叶轻悠隔开,“他包庇四皇妃,就是在与陛下对抗,陛下遵您一声皇叔,自然不会与您撕破脸,可是您也要遵循规矩办事啊,您是不知今日大哥在朝堂之上有多为难,但也都为了咱们潘家的颜面挺住了。”
“父王,我也没有其他意思,只是希望您顾念皇族族长的身份,莫要被人是非口舌。”潘景琛看向潘思升,“这些年他在外胡作非为,已经给咱们家族抹黑不少,但陛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得过且过。”
“但宇文宴这件事不是小事,涉及到上百御林军,可谓谋逆之罪。”
“您如若还要包庇他,包庇四皇妃,就是要把我们一家人的性命都搭上去。”
“您别觉得这是儿子危言耸听,故意夸大,今日就连刑部尚书都被鞭挞了二十板子抬回家,临来见您的路上,我还特意去问过,据说老尚书归家之后就再也醒不过来,怕是凶多吉少了。”
潘景琛苦口婆心的规劝,他自然明白老亲王的性子有多么的倔强。
潘景淳瞄了一眼叶轻悠,“四皇妃明知道留在此处会给我们家带来巨大的灾难,却还迟迟赖在此处不肯走?宇文宴杀了那么多人,你却毫无表示,我若是你,早就进宫去以死谢罪了,而不是在这里优哉游哉的吃果子。”
“可你也不是我啊,也轮不到你替我做主拿主意。”叶轻悠慢条斯理,“而且你们只字不提老亲王险些遇难之事,进门就是指责?这也是大梁的孝子贤孙,我今日是真的见识到了。”
“……”
潘家人瞬时面面相觑,他们还真没想到这个问题。
而且在他们看来,这不过是潘思升和叶轻悠出的主意而已,老爷子根本就没有什么病。
“父王,儿子不是故意忽略您的身体,只是觉得您或许是受了蒙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