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岂能胡乱攀咬,故意陷害,你到底是安得什么心!”
“奴才没有说谎,就是五皇妃,她给了奴才钱,还拿了奴才的家人逼迫奴才。奴才不敢说,就是害怕家里人会死……奴才知道错了,求殿下能救救奴才家人,奴才可以以死赔罪,奴才真的错了……”
小太监一边说着一边想磕头。
陆婉煜气得不停拽着宇文乔,“他在污蔑,就是在污蔑!”
“行了,为何不说旁人偏说你?显然是你做了什么不该做的……没想到我刚刚居然蒙对了?”南初音不由在一旁插上一句话。
贤妃瞪她一眼,示意她别再多说。
潘思升在一旁阴阳怪气,“这不是都说了污蔑?那就把皇后娘娘请出来吧?而且这么半天,怕是早有人去通禀了,迟迟不肯露面是躲着么?”
“别胡说,母后一直都守在皇祖母的床边在念经祈福!”宇文春立即辩驳。
“总得有人做主吧?总不能那马车就白白碎成了渣滓,反正我是不可能赔。”潘思升只觉得此事很好笑。
“母后如若不肯做主,那臣就只能去请动老亲王持皇室宗法来调查。”
宇文宴直接给了判断,“请动祖宗宗法,可不止会惩戒指使者……”他说话时则看向宇文乔。
如若宗祠查出是陆婉煜,宇文乔也会跟随受连累,甚至可能被逐出皇室,贬为平民。因为大梁谋害皇嗣的罪名十分重。
宇文乔登时一惊,他没想到宇文宴要闹到宗祠去?
他立即看向宇文春,想看太子能否站出来撑他一把。
可惜太子却站定原地,只字不提。
皇后都已经险些被卷进去,他如若再出口帮衬,就连东宫怕是都要脱不开干系!
宇文乔没想到太子一个字都不肯说,就这么淡淡的看着他,等他辩驳。
“这关我什么事?我什么都不知道……”宇文乔瞬时察觉到不对劲儿,他一个人可敌不过宇文宴,更何况还有潘思升在一旁帮衬着。
“到底怎么回事?你到底有没有指使他,这个时候说实话!”他立即与陆婉煜划清界限,不希望被她拖下水!
陆婉煜气得视线模糊,只恨她怎么嫁了如此蠢货!
“有什么证据就指责我?我可不认,我还觉得是她故意想以此事拿捏我,以为有了身孕能撑腰,就开始在宫中搅起风浪了!”她又把责任直接推给了叶轻悠。
叶轻悠如今吃好喝好,皮肤水润,可没闲心与她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