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多说,就这么定了,朕就做了这个主。”
梁帝也怕真把叶轻悠做了靶子,宇文宴回来之后阴阳怪气。
他并不知道儿子对小娘子有多情深义重,却知道他格外护短儿。
长公主愣了半晌,“这也不能轻易……”
“无论万寿堂还是绣坊,都不是民女之前经营的品类,也不会去夺国舅府与长公主名下的生意,您还有什么不愿意?”叶轻悠看似避嫌,实际故意针对。
长公主也能感觉到几分,可在面子上却又挑不出错儿?
“长公主如若不愿,不如这件事就算了?其实朕已经知道,她与那刺客没什么联系。”
梁帝神色淡淡,很不喜这位皇姐的出尔反尔。
他虽好奇那幕后者,但也不见得非用叶轻悠做个靶子。
长公主明白梁帝动了怒,立即请罪,“既然陛下已经与她商议好,臣自然没话说,只期望那刺客能顺利落网,小娘子也能安然无恙。”
一句话又把叶轻悠立了那边做靶子。
叶轻悠只能心里一万神兽奔过了。
梁帝也没什么再说的,看了一眼李公公,吩咐他去做准备。
潘思升很想阻拦,但却被梁帝一记眼刀止住了嘴。叶轻悠则更换了一身囚服,从园子这边就被直接押入大理寺。
外人自然不知这一个陷阱,长公主更对外放了口风,叶轻悠已经承认与刺客勾结,故意报复尹文钊。
买凶杀人,而且还是那位曾做三品高将的郡马爷,这不用判也知道是死罪难逃。
京城很快又是唏嘘一片,议论纷纷,只觉得叶轻悠这位小娘子实在犯不上。
都已经被洛宁王给认下了,何必还跟个垃圾不依不饶呢?
于是阴谋论起,出乎意料的一边倒。
所有人都在猜测,是宇文宴离开了京城,小娘子被故意针对,否则那么一个烂人,是死是活谁在意呢?
长公主本以为能在舆论上占一波上风,却没料到是这个结果?
熹郡主也听到了,气得胎动肚子疼。
“她故意害文钊,居然还有这么多人偏心她?这些人都是猪油蒙了心吗?她是要杀人的凶手啊!”
长公主也知道尹文钊不配被可怜,但这风向却连长公主府都受到牵连,实在难忍。
熹郡主哭哭啼啼,“呜呜呜,我的命怎么这么苦?这让我往后还怎么活?如今根本没脸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