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必瞒着了。
四菊紧咬着唇,“是奴婢不想嫁!娘子您也别问了,您要么把奴婢拖出去打死,要么送入宫中!反正您问什么奴婢都不会说的!”
她立即扭过身子,躲了角落当中。任凭叶轻悠怎么召唤都不搭理了。
叶轻悠心中有了数。
让常嬷嬷上了锁,才与她去一旁私聊。
“皇后娘娘很可能不知,而且那位注重名誉,不容一丝污点存留。”
否则四菊也不会不敢说出身孕的事,而且几次三番提起把她送回宫,就是盼着叶轻悠把事情戳破闹大。
常嬷嬷对宫中也不清楚,“还是得打探一下宫里的情况才能判定。”
归根结底不是太子的种。
叶轻悠也能松一口气,“看来还是得约潘思升……让春棠去传个消息吧,在药膳阁相见。”
宇文宴不在,两个人也不好在王府中见面。
翌日一大早,叶轻悠便去药膳阁中等。
“……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你居然还主动约小爷见面了。”
潘思升听到陈六儿传信,原本不信,是陈六儿拿脑袋担保,他才匆匆赶来了。
“也是事情太棘手,一时想不通该怎么办。”叶轻悠尴尬着把四菊的事说了,“……也不知背后的男人能是谁?宫中的情况我不清楚,想猜一猜,都猜不到。”
潘思升僵了一瞬,随即哈哈大笑。
叶轻悠嗔怪,“你笑什么?别被外人听到!”她连忙看向四周,好歹也涉及女子清誉,多一双耳朵知道都不妥。
潘思升笑了笑,“宇文宴险些得个便宜儿子,我岂能不乐?也幸亏你发现得早,而且他走得快,否则这事儿还真就难说了。”
叶轻悠埋怨地瞪他,“这事儿也必须快一些,不能再拖延了。”
拖得时间越长,隐患越多。
潘思升思忖了下,才把宫中几位皇子的事说了,“撇开太子,二皇子的皇妃已经怀了身孕,三皇子即将迎娶南丰侯的嫡长女,十分重视。宇文宴不用提,人都已经忙成狗,五皇子今年十八,还没说亲……后面几位年幼,应该还做不出这种事。”
“所以你觉得是谁?”叶轻悠很想知道他的看法。
潘思升却不肯说,“皇室有个规矩,不许庶长先出。”
叶轻悠思忖了下,那二皇妃已经有了身孕,会比四菊更早,四菊生了也不是庶长。
“你的意思是三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