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外人能够开解。
常嬷嬷索性只当不知情,由着二人耍点儿小脾气。
宇文宴这边拒绝了宫中,又吩咐陈坚去查叶明远为何突然晕厥不醒。
随后他一脸晦暗的坐在椅子上,完全没有心思做事。
只后悔刚刚为何凶她一句?如今又要怎么弥补?
可对女人,他真的束手无策。
他很想吩咐人去请常嬷嬷问问,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犹豫半晌才起身,脑子里琢磨着透透气,却鬼使神差的走到东院了。
叶轻悠并不在东院居住,她还在账房之中,算着药膳阁开张的所有细节包括推测的花销。
按说这点事情,她根本用不着算如此之久。
可惜算着算着就拨错了算盘珠子,摆明了心不在焉的。
夏樱坐在一旁也不懂为何,娘子今日就这么浑浑噩噩的?
“是不是与殿下吵嘴了?”夏樱忙问,她与常嬷嬷坐了后一辆马车,并不知道前面发生的事情的。
叶轻悠摇了摇头不想说。
可惜纤巧的手指拨弄两下,却把十位与百位给弄错了。
她有些懊恼,索性一甩算盘,撂了挑子。
“其实也没什么,是我自作多情……”她实在忍不住腹诽,难得的吐槽一句。
夏樱一时没懂,“您是在说殿下?”
叶轻悠微微颔首,“殿下是万众瞩目的四皇子,而我又算什么?今日宫中召我去见,我的确不该贸然提议,反倒惹得殿下不高兴了。”
他今日的冷语,她连心都抖了一拍。
宇文宴对她有好感不假,但这好感有多少就不得而知了。
夏樱撇了撇嘴角,“按说奴婢不该数落您,可您是不是有些糊涂了?”
“糊涂?”叶轻悠一直把夏樱当做好姐妹,“我哪里糊涂了?我只是后悔今天不该多嘴的。”
叶轻悠简单讲了讲今日的事,秋荷与春棠也竖起耳朵听。
有洛宁王在马车上之时,是不需要她们在车上伺候的,她们也不知发生了何事。
“您就没觉得殿下不希望您进宫,是怕您在宫中受委屈?”夏樱很想敲敲娘子的脑壳儿,怎么一遇到这种事情就往后退缩呢。
“对啊,殿下对娘子的确不一样,这是所有人都能知道的。”秋荷也这般认定。
春棠也立即点头,“今日殿下一直牵着娘子的手,就没松开过,奴婢听陈副将说,殿下其实今天在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