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啊。”
常嬷嬷是宇文宴的亲信之一,地位与陈坚平齐,甚至略高一筹,调侃两句也不过分。
宇文宴当初让她侍奉这位叶小娘子,常嬷嬷就看出异样。
宇文宴不想承认,可仔细想想,对嬷嬷也没有什么不能说。
“在她心里,本王就是个精打细算的噬血恶魔,而且还压榨她做事,不不付薪俸。”
他也十分无奈。
毕竟从小到大身边没有女人,最亲近的女人就是常嬷嬷。
怎么对待,才能转变她的观感?
常嬷嬷禁不住一笑,“这事儿还是要殿下自己思量才更好,老奴也不懂。”懂也不说。
宇文宴着实无奈。
只能让常嬷嬷先去陪着叶轻悠。
到了下晌,才有京都府尹到洛宁王府门口递了帖子,希望能把叶轻悠请回去说话。
要是其他犯人,直接就抓。
可此处是洛宁王府,而且此人还是洛宁王要保的人,府尹都害怕这位祖宗一怒之下,提刀就把他的脑袋给砍了!
所以才用了这个“请”字,随后就在大门口十分耐心的等。
等了一个时辰,宇文宴才让常嬷嬷陪着叶轻悠到门口。
“既然是请去说话,娘子身边自然要有老身陪同的,谁敢恶意侵扰,殿下都不会轻饶,而且要问什么,京府尹您已经准备好了?别拖延太长时间,娘子还要回来帮殿下做事的。”
常嬷嬷一开口,吓得京府尹甚是难做。
他也只能点头哈腰的应下,“请殿下放心,只要事情查明,一定第一时间到洛宁王府来汇报,绝对不会苛待叶娘子。”
常嬷嬷点了头,“那就走吧。”
既然是请,自然不会再上京都府的那一辆押解犯人的马车。
王府特意出了一辆马车给叶轻悠,常嬷嬷并未跟上,一直跟随行走,目视四方。
叶轻悠在车内透过缝隙看向外面,道路两旁皆是围观百姓,议论纷纷。
偶尔有议论声大的,也是在痛斥她“恶毒”“狠辣”,应该被投井淹死。
甚至路过万寿堂时也发现,铺子已经关张,门口的匾额都被砸碎了……
如若万寿堂都是这般遭遇,想必瑃绣庄更好不到哪儿去。
事情比她想象的严重很多,她也能明白宇文宴刚刚为何急匆匆的赶回王府,又为何派一个会功夫的常嬷嬷陪在身边了。
她不是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