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道:“我站的桌子,桌子结实。”
“刚才那上面掉灰下来,没事我就擦一下。”
秦安拿过帕子,面色依旧紧绷,低沉道:“掉灰就掉灰,我回来就擦。”
“你要这样,明个我就不去念书了。”
媳妇怀着身子他本就不放心,加上她闲不住,也不是闲不住,她就是想多干点活,他回来就少干点。
苏嫣立马服软,“我下次不干了,相公,真舍得生我气?”说完凑近亲他一下,有些讨好的模样。
顿时糙汉就绷不住了,面色柔和下来,“没生气,下次不许这样。”
他站在凳子上,几下把木头擦干净。
“媳妇,今个想吃啥?”
“等会去吃席,对面卖芽菜的阿奶家办寿,喊了我们。”苏嫣想着互相走动,日后才好打交道。
秦安没说啥,两人刚准备出门,小五就上门来了,客气道:“今个的工钱。”
秦安伸手接过来,“麻烦了。”
“不麻烦,小娘子,等会能坐几个才送到我家院子吗?”小五看向苏嫣。
苏嫣摇头道:“今个要吃席。”
小五点头转身就走,等人走远,苏嫣有些好奇道:“相公,你发现这家人对我们有些客气没?”
哪有东家给帮工送工钱。
秦安没放在心上,赞同道:“这家人是有点客气。”
他拿了蒲扇,路上时不时给自家媳妇打扇。
另一边,春阳馆
带着大红花的老鸨指着面前的一排年轻小馆道:“这几个都是我们门面,不少大户夫人喜欢。”
赵生花细细瞅了几人,最后落在面色清秀的男子脸上,“就他吧。”
“大姐,这事成了,下次我给你挑几个好的来。”
“好说,春生,这几日你就跟着赵大姐,按着她说的做。”老鸨眉开眼笑道。
春生温顺的点头。
之后一排小馆推下去,老鸨好奇道:“疙瘩汤铺子那妇人好哄骗不?”
“不是啥正经人,没成亲前就喜欢跟男人鬼混,春生那模样她肯定挪不开眼。”
“那是,春生可是我的摇钱树,话说,当年你咋不把那汉子卖给我,人是凶了点,但还是挺俊的。”
“哎,还不是怕给你惹事,那年不是镇上死了很多人吗,我那天在河里捡起来的。”
一听这话,老鸨就想起前二十多年开门街上死了好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