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服部惊讶道,“皋月会的歌牌一般情况下都是保管在博物馆的吧?”
“当时不会遭遇盗窃这类事件,就保管在我家里了。”
“唱读人呢?没有唱读人的话……”
“好像是用了我家里的录音磁带,以前都是用录音带进行歌牌练习的。”
“然后呢?”服部追问道,“比赛结果怎样?”
“当然是皋月取得压倒性胜利,名顷根本不是他的对手,”阿知波理所当然道,“毕竟用的是皋月非常熟悉的唱读录音带,我回家的时候正好看到名顷铁青着脸离开……”
“你刚才为什么没把这件事告诉警察呢?”服部皱眉道。
“我担心说了会让媒体还有皋月会的会员们知道,”阿知波一脸无辜,“那套有来头的歌牌,要是被大家知道用在私人比赛中就糟了……”
说着阿知波恳切道:“我也不是不信任警察,可是媒体对那边盯得紧,现在可以拜托的只有你们了,为了今后不再出现被害人,请你们尽快阻止名顷吧!”
“好,交给我们。”
服部信心十足地回复,后面高成虽然一句话都没有说,却从阿知波话语中抓住了新的线索。
首先名顷和皋月果然在比赛前一天进行了私人对决,还是在阿知波家里。
再来就是最重要的一点,两人使用的歌牌是皋月会那副特殊歌牌,那副犯人似乎急于毁掉的歌牌。
这是在告诉他时间地点还有证物是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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