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严肃地揭开短发女招待左侧领口:“和服内侧的确有一点血迹!果然是你,和辉的母亲温子,恐吓和辉君事务所,现在又杀害鸭下的人……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说吗?”
“我一开始只是开玩笑……”
短发女招待咬着嘴唇低下头。
“因为被自己抛弃的孩子出了名,就又恋恋不舍地寄明信片……我想把和辉从这样的母亲身边拆开,可能是嫉妒吧,因为我不能生孩子……”
“那这么说来……”
“对,我不是和辉的母亲,和辉的父亲也不是杀人犯,我这么做只是想让事务所不再把和辉母亲的明信片交给和辉……”
短发女招待别过头。
“可是过了一段时间,竟然真的有钱存入我的账户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那个叫鸭下的却找了过来……我给这个房间打电话跟他解释,那个家伙却笑起来了,说就算是假的,正好可以拼命榨干我……
“我真的很害怕。”
短发女招待余光看向三枝朝香。
“不过,一个女人渴望孩子的心情……应该多少有点体会了……”
“剩下的事情到警署再说吧,”横沟警官懵懂点点头,转向高成道,“那么,城户侦探,可以顺便去警署帮忙做笔录吗?”
“不了,反正报警的不是我,案子你们也都清楚,”高成看向趴在一边睡着的小屁孩,“而且还有这小子需要我照顾……”
“呃……”
横沟想起警界传闻,这位年轻的大侦探的确很少会做笔录之类的啊,还真是……
“那好吧,有什么事再联络好了。”
“都已经3点半了……”
高成打了个哈欠,背起熟睡的小屁孩跟着走出命案现场。
到底是造了什么孽,最近怎么不是在照顾小鬼就是在照顾小孩的路上?
堂堂的名侦探都快成保姆了……
三枝朝香在过道边停下脚步,默默看着高成从身边走过,看向绢川和辉时眸子里闪过一丝柔和。
“你就是和辉的母亲温子吧?”高成忽然回过身。
“啊?”
“这小子还记得被你抱着时,一边看着黑痣一边听着切菜的声音入睡,不过他有一点弄错了……”高成平静道,“和辉在教堂里大概是被抱着长大,但是一般家庭主妇是不会抱着孩子做饭的,实际上当时他是被背在背上,也就是说,他真正的母亲是脖子后面有痣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