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犯人在借助电话线窃听,因此让电话一直保持接通状态……”
毛利大叔皱眉道:“这么说这个人很有可能就是真凶了,不过说到底还是不知道是哪个嘛……”
“我大概已经知道是谁了。”
“不知道的话……什么?!已、已经知道了?!”
大叔差点呛了一下,指了指几个窃听器瞪大眼看向高成,一副你耍我的表情。
“这样就知道啦?!”
“其实从一开始就很古怪了不是吗?”高成分析道,“亮子太太说看见可疑人物拜托侦探调查,却又突然改了口……要么真的是她疑神疑鬼,要么就是……她已经知道那个可疑人物是谁?”
服部脸色微变。
“她对我们的说辞是假的,这点我可以肯定,可是如果是知道可疑人物身份的话……”
“现在重新回顾一下那3个嫌疑人的动机,”高成继续道,“占卜师权藤有争夺遗产的动机,风水师曾我的动机是被亮子太太用偷情录像带威胁,然后,亮子太太丈夫,精神科医生诸角明的动机是拆掉房子建医院的打算被拒绝,另外可能也知道了亮子太太和曾我偷情……
“其他两人的动机没什么问题,只有诸角明的有一点问题,那就是遗产,亮子太太父亲去世,正好处在继承遗产的关头,一旦亮子太太遇害,诸角明什么也得不到,完全可以等遗产继承后再动手,所以他的动机其实很有问题,如果说他是真凶,只有可能是出现了什么突发状况……”
高成顿了顿,嘴角微扬道:“比如说,被亮子太太抓住了把柄遭到威胁……”
“你是说亮子太太看到的可疑人物是诸角明?”毛利大叔拉下脸,哼声道,“就算有这种可能,也不能排除其他两个吧?你说的都是把诸角明当成凶手的情况,要我说其他两人反而更可能是凶手。”
“如果再加上这个呢?”
高成拿出作为证物的小坐垫,在弓长瞪大的双眼注视下从坐垫内部抽出一个小塑料袋。
“喂,喂……这是证物……”弓长警官满头大汗地伸出手,看到坐垫内的小塑料袋却不由得一愣。
“这是?”
“这就是亮子太太留下的死前讯息。”
服部一把夺过塑料袋,紧紧看着里面封装的“赤兔马”底座:“原来是这样……”
“什么这样?”毛利大叔依旧一头雾水。
“你还不明白吗,大叔?”服部看着底座兴奋道,“曾我先生在诸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