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之所以只有盔甲武士来主屋的脚印,是因为凶手过去的脚印重叠在一起的缘故,沉重的盔甲很容易就将原本的脚印掩盖住,所以看起来就像只有单向的脚印……
“而且,这个家的所有人都知道老夫人每年秀友祭都会在午夜祭拜,凶手为了将这次事件推向传说中的诅咒,还特地选择了让深信传说的老夫人看到盔甲武士走动……咋看之下,好像是大少爷遭到诅咒,杀了老爷后又在影音室这里自杀,包括厢房壁橱里的白色床单,应该都是你去厢房时以防被看到披上的吧?”
“等、等一下,”北条初穗流着汗干笑道,“城户侦探,你怎么就认定我是凶手似的?我根本就没有动机啊,再说你这些都是推测……”
“佐草工业。”高成打断北条初穗。
“啊?”
“就是那个社长自杀的工厂,佐草健一是你父亲对吧?我已经找东京那边确认过了,你的那个朋友真正的名字是北条莉子,”高成认真看向女孩,“四年前你的父亲就是在昨天自杀,我想这也应该是你选择这个日子的理由,就算明知道我和毛利大叔在留宿。”
佐草初穗别过头:“我……我的确是佐草健一的女儿,隐瞒身份来这里当女仆也是事实,可是这又怎样?这又不能证明我是凶手……”
“初穗小姐,”高成看着泛起泪花的佐草初穗,闭了闭眼睛,“还记得一开始你喊的话吗?没有到厢房去,只看到大门社长倒在地上,怎么会知道他已经死了?”
“我只是……我只是……”
“厨房的那口灶里还有没有烧完的残骸,那应该是喷到血迹的凶衣还有老夫人用来供奉盔甲的白袜子,我一直奇怪凶手为什么要特地拿走白袜……”
高成睁开眼睛。
“初穗小姐,可以让我看看你的脚底吗?”
佐草初穗身形一震,脑海里不禁浮现出杀害大门社长时踩到玻璃杯碎块流血的一幕,脸色苍白地踮起左脚脚尖,脚底袜子再次被鲜血染红,格外醒目:“我……”
“我只是个侦探,没有逮捕犯人的权利,”高成欠了欠身走出影音室,“怎么选择,自首还是逃避下去……都是初穗小姐的事,只是有一点……杀人了,真的能够解脱吗?”
“过去我爸开工厂的时候,”佐草初穗强忍住泪水,“他一直是个把人情看得比生意还要重的人,也因此才会被大门工业利用……工厂倒闭后,我爸爸想要帮助下岗的工人,可是大门工业竟然还落井下石谋划我家的传家之宝盔甲,我爸爸不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