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正好相反,因为这位老先生才是为了卡尔洛斯特地从巴西过来的保镖,”工藤优作从怀里拿出那些航空信,“薮内义房先生早在半年前就已经病逝,只留下了唯一的儿子卡尔洛斯,而这位老先生其实是和薮内义房先生一起经营农场的朋友。”
工藤优作在一行人震骇中看向默然的老伯:“10年前一场龙卷风毁了农场,也让这位老先生右腿受伤,而义房先生则是失去了左手,所以才一直让老先生代笔写信……事情在这些航空信里都写得很清楚,我说得没错吧?田中先生。”
“他是田中?难道说这个侦探一开始就是他请来的?”薮内义行气恼地转向高成,“可恶!从一开始你这家伙就知道一切了吗?”
高成神『色』平静:“这些都已经无所谓了,现在还是让我们看看设置十字弓的凶手是谁吧。”
薮内义行神『色』一滞,沉声道:“难道你已经知道谁是凶手了吗?”
“是啊,总不可能是优作先生吧?”
“关于这点,”高成顿了顿,视线扫过在场众人,“提前知道遗嘱在佛堂这里发表的人差不多都在这里了,只要警方调查一下就可以查出十字弓还有定时装置的来源,这些东西实在太特别了,在有嫌疑犯的情况下想要查出来一点都不难。”
“对,是我,”薮内敬子忽然冷汗直流瘫倒在地,“十字弓是我安装的,我只是想吓一下他的……”
最后的事情并不太复杂,警察再次赶来带走薮内敬子,遗嘱也正式产生了法律效力,不会再有什么『乱』子。
休息一晚后,次日一早柯南一家子就打算离开,高成也没有留下的意思,没有带换洗衣服的他根本没法长住。
薮内宅邸门口,高成和田中老伯还有卡尔洛斯告别,这个大个子巴西青年似乎还什么都不知道,只是一脸大男孩般笑容地送别高成。
高成不懂葡萄牙语,转向柯南低声问道:“你会不会说葡萄牙语?”
柯南没好气白眼:“拜托,我怎么可能会?”
“是吗?”高成干笑了下,只能朝卡尔洛斯和老伯两人摆摆手,“再见,卡尔洛斯,老伯,以后有空到东京来玩。”
启程在即,门口另一边工藤夫『妇』同样在和薮内家告别,闹别扭的有希子似乎在朝工藤优作撒娇,最后一脸不爽又幸福地和工藤优作一起坐上摩托。
“新一,你在干嘛?”有希子朝高成身边的柯南招手喊道,“不快点我们就要丢下你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