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特朗德尔的义子,这名号有多少贵族想拿命去换呢。”
啼笑皆非地拿起一份文件看了起来,阿克曼没有看到的是,在听到他这句话后,伊斯塔脸上突然浮现出了有些复杂的神情。
“其实一开始我也是这么想的。”
突然,伊斯塔开口,有些迟疑地说道:“然而有一次我来到他办公室准备与他交接军备的事宜时,听到了他和那个手下的交谈。具体内容我没太听清,但他似乎对自己的这个身份十分不满。”
“军人,有血性很正常的。”
看着手中的文件,阿克曼头也不抬地说道:“但这么多年都过来了,这少将军的位置都坐死了,没必要再反抗了,好歹也是个成熟的政客。”
“希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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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南贵族真一帮纯纯的畜生…嗝…”
两罐高度酒下了肚,早就赤膊上阵的克里斯汀一锤桌子,满面愤慨,“我跟你讲周离,他妈的你当时找我入伙,早跟我说你要给这帮脑残东西上一课,我高低直接入伙。”
“谁知道你对贵族意见这么大。”
三罐高度酒被黑雾蒸发屁事没有的周离摆了摆手,“当时都说你跟贵族那边关系好,说你左右逢源的本事强,不想跟着我。我也没寻思你这么瞧不上他们啊。”
“一帮蠢货,智力残障,家庭残缺的东西,我瞧不上他们就是应该的。”
一开始,克里斯汀一点酒都没想喝,这么多年的从政让他早就习惯了提防口患。但这么多天那群贵族的惨状,和老友杰洛斯特的重逢,双重喜悦下让他放松了戒备,一杯香槟灌下了肚。
但谁也没想到,这个逼酒量这么差。一杯香槟下去脸就红了,然后克里斯汀就像是军营里的那些痞子一样,直接跟杰洛斯特开始拼起了酒,全然没有之前的将军风范。
在两个人都喝了不少高度酒,都开始有点红温的征兆后,晃晃悠悠的克里斯汀把周离从女人堆里抓了出来,逼着他跟自己一起喝点。但克里斯汀没有想到周离这个坏逼表面高高兴兴陪酒,背地里用黑雾将所有酒精蒸发一滴不留,最后给他造成了一个“千杯不倒”的错觉。
“你说说,当年老子和杰洛斯特,我们俩好像你妈天神下凡,给那群怪诞打的抱头鼠窜。我俩打那个瘟疫…嗝…瘟疫骑士跟打狗一样,那帮贵族有屁用?屁用没有!”
多年的虚与委蛇,让克里斯汀早就在心里攒下了一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