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拿起来一看,顿时来了精神。
信笺上所写的,正是陈宁的身世,是陈宁母亲一直不肯说的、关于陈宁的身世。
原来,陈宁的父亲叫陈俊采,是帝都第一豪门的长子,陈宁的母亲,是陈家的一个佣人,叫庄小蝶。
陈俊采与庄小蝶暗中相爱,并山盟海誓,最后,庄小蝶生下陈宁,却被无情的陈犇逐出家门。
纸条上的字,清秀整齐,阳刚不足。
“嗯,这一定是妈妈写下来的。”陈宁猜想,应该是妈妈到横山后,将他的身世写在纸上,并收藏起来。
“难怪妈妈如此谨慎,不敢将真相告诉童年的他。以陈家的能力,只要陈犇想,他们母子肯定逃不过陈家的追杀。”陈宁终于想清楚,妈妈为什么会这样做。
“妈妈,这十几年,你到哪去了呢?儿子想您了!爸爸,您究竟扮演了一个什么样的角色?为什么会让我们母子俩如此的凄凉?”想到妈妈,陈宁一阵出神。
很快,陈宁回过神来,再看包裹里的另外一件物件。这是一个墨绿色的玉佩,看得出,这是上等的好玉,十分通透。
不过,这块玉并不纯净,在玉的中央,可见一血红色的小点,仿佛是一滴鲜血,被封印在墨绿的玉石里,显得格外醒目。
玉佩被雕成一条鱼,奇怪的是,这条鱼,只有一半,鱼尾和另一半鱼身不见了。断口处,依旧圆润光滑,似乎是被刻意断开的。
为什么会这样,陈宁一时想不明白。他不管这么多,将这个玉佩挂在胸前,然后,将这张记录着他的身世的纸,放在手中,轻轻一揉,瞬间变成粉末。
他的身世,只能是妈妈、爸爸和陈家的个别人知道,他绝对不允许其他人知道。妈妈的突然失踪,一定是有原因的,这不得不让陈宁倍加小心。
第二天早上起床时,黄创早已做好了早餐。一家三口一起吃早餐,陈宁突然问黄霜:“姐,您会开车吗?”
“会呀,杨总有时候累了,就让我开车送她回家。”
“嗯,那就好,我的车,以后给你开去上班。这个地方,离你上班的地方挺远的,开着‘小电驴’,冷死人。”
“不行,我开你的车,你怎么办?”
“我不喜欢开车,胡叔叔不知道,才送我车的。别争了,你开去上班。”陈宁以一种不容置疑的口吻说。
“好吧,谢谢阿宁。”黄霜满心欢喜。是啊,每天开着这“小电驴”,在寒冷的冬天里,迎着凛冽的北风和飘洒的飞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