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
“别学少爷说话!”池二憨恼道,“快说说,少爷是什么意思?”
宋安微微一叹,“但凡是大义灭亲之人,多没有好下场……自古即是,若非不是到了路走不通的时候,谁甘愿大义灭亲?”
池二憨似有所悟,“那少爷难道真不追究莫家了吗……那黄副指挥使岂不白死了?”
“不会!”宋安坚定地道,“依咱少爷的心性,莫家,必付出沉重的代价!”
“可……听说莫侧妃已经有了身孕了。”池二憨呐呐道,“少爷……也够难的!”
“是啊!”宋安发出一声叹息。
池二憨突然怒目而视,“都是你的错……不帮少爷分忧,尽添乱!”
“池二憨,你别哪壶不开提哪壶!”
……。
王府后院。
钱瑾萱已经换上了久违的王妃盛装。
只是,一方锦帕包裹的螓首,让一切显得有些突兀。
当然,没人会去找不自在,除了吴王本人。
此时,吴争就在笑,身子抽搐得厉害。
“王爷想笑就笑……不必强抑着,伤身子!”
钱瑾萱淡淡说道,脸上一片平静。
“哈哈……哈哈哈哈……!”吴争终于大笑起来。
“你真笑?!”钱瑾萱怒了。
女人,不管怎样地位的女人,虚伪,是她们与生俱来的本性。
譬如,嘴里说,不要!
再譬如,嘴里说,无所谓。
你若真信了,那就是傻子。
吴争不信,可还是笑了,大笑!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英雄也!
于是,就着道了!
一阵鸡飞狗跳之后,场面安静了,除了屋外掩嘴偷乐的丫环、侍女们。
没有一个女人,被自己的男人吻住了嘴巴,还能再张狂的。
不信?
你尽可试试!
意乱情迷,在王府后院,实属难得,这简直是一种奢侈。
“让我猜猜……此时王爷心中,想的应该是迎李海岳进府吧?”
吴争无语,女人的心思,真得可以天马行空。
好在钱瑾萱并不执拗于此,她轻轻叹息道,“王爷打算怎么处置莫家……毕竟莫执念如今是阁臣、户部尚书……!”
吴争哂然道:“本王眼中……没有什么阁臣、户部尚书,只有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