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肃乐,虽然钱肃乐“嫌弃”的目光数次回头扫射,可张国维就象块牛皮糖一般,紧粘着不放。
最后,跟随钱肃乐入了钱府,在正堂毫不客气地坐下。
钱肃乐这才骂道:“张玉笥,汝想作啥?”
张国维呵呵一声,大呼道:“来人,上桌酒席!”
钱肃乐大怒,“汝真当钱府是你家啊……想吃酒席,回自己家去!”
张国维双手襟摆一抖,根本不理会钱肃乐的怒意,老神在在地一昂首,“希声兄,吃你一桌酒席,那是轻的……我可是上了你的贼船,是你说王爷属驴的,牵着不走打着倒退……也是你说欲要大治必先大乱……怎么,把我拽上了船,你自己想一个人下船,不管我的死活了?”
钱肃乐慢慢坐了下来,板着脸道:“没人牵着你上船……是你自己死皮赖脸地跟上船的……怎么,现在后悔了……明着告诉你,晚了!”
这话让张国维有些紧张起来,“希声兄……爷……您这不是坑我吗……想当年,张某在驿亭镇那也是死过一回的,那时鲁王欲逃海外,若无吴王率军奇袭三界,张某怕是早已作古……汝真当张某想背弃王爷不成,还不是受了你的蛊惑……说什么前有贤达,后必效仿……大长公主为天下而死,卧子先生紧随其后,如今该是咱们了……若是张某知道是这种结果……那……那还不如当年死在驿亭呢!”
钱肃乐脸色微微抽搐,冷哼道:“要死回自己家死……我府上没你牌位的位置!”
张国维往桌上一趴,“这话要是吴王在,你还真作得了数,可如今,是新君作主……可不是你说了算了!”
听话听音,锣鼓听声啊!
钱肃乐冷冷道:“那成……你不走,我走!”
说完,襟摆一撂,往堂外走去。
身后张国维大呼起来,……来看……来看……都来看啊……堂堂建兴朝的阁臣钱肃乐……大名鼎鼎的钱希声……号称刚正不阿的止亭先生,也会三面两刀地糊弄人了……!”
已经一脚跨出门槛的钱肃乐,象被狗咬了屁股般,瞬间跳着转身跑回,一把捂住张国维的嘴巴。
“汝作死啊!”
张国维一把扯开钱肃乐捂嘴的手,“就算不作死……亦是生不如死!”
钱肃乐皱眉道:“要不了汝的命!”
“若恶名远扬……那还不如死了!”
钱肃乐喟叹一声,慢慢坐下,“汝……怎么看出来的?”
张国维哈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