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头,你那这把年纪了……凑什么热闹,回去吧……别占了咱的份额!”
“李家小子,我老张才二十出头……大伙叫我老张,那是我从军六年了……我可是从收复应天府就追随殿下的……。”
“呸……你才二十出头,这头得多长?王爷收复应天府时,你都娶上媳妇了……!”
那老张头脸色赤红,怒喝道“怎么……你还不许人娶媳妇早吗?我告诉你,我十六就娶媳妇了……!”
二人莫名其妙地争执,引得场内一片哄笑声。
可那是一种善意,没有人去阻止和训斥。
池二憨听着,默默地听着,他的眼眶一直红着,从未消退。
我的弟兄们啊,你们可知道……等待你们的将是什么?!
……。
然而,这种绝户战法一旦出炉。
之后的演变,绝对不是池二憨所能控制的,连始作俑者鲁之域自己,都无法控制。
那些热血上头的将士,已经舍弃了所有装备,为得只是不让战马背负太多。
刚开始,池二憨不理解啊,两军胶着,就这么一炮仗的路,再劣的战马,应该也能坚持冲锋到最后吧?
需要舍弃装备做什么?
身上有装备,在战场至少不至于无还手之力,就算是死,那也死得值得些不是?
可在池二憨去看了之后,他,哭了。
不但哭了,他还骂,穷尽他所有知道的、听过的,甚至编着法的痛骂、咒骂。
这些领头的将士们,他们在往战马上捆绑火药包。
一个个编织紧密的,往战马腹部两侧捆绑。
谁都知道,他们要做什么!
池二憨拼命地阻止、痛骂,可他的骂声不但阻止不了事态,反而因他的骂声,引来越来越多的将士,默默地效仿。
池二憨用鞭子抽着,用他的双手去解。
然而,他解了第一个,去解第二、三个的时候,那第一个又悄悄地绑上了。
池二憨没法了。
他只能去找鲁之域帮忙。
问道于盲啊!
鲁之域来了,他象池二憨一样痛骂着这些将士,骂他们活腻歪了、骂他们该死的……。
可一边骂,一边随手将被池二憨解下的火药包,往他自己的战马上绑上。
没等池二憨反应过来,那没了火药包的士兵急了,不管鲁之域是他上司的上司的上司,冲上去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