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眼的狗奴才……皮紧了不是,找抽呢……信不信本王一刀削了你的三斤六两喂狗去?”
洪承畴、范文程二人面面相觑,边上引路的下人低着头忍俊不禁。
可细想起来,博洛的话没错啊,可不就是满清的狗奴才么?
当然,洪承畴、范文程二人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与博洛口中那三个字,有一丁点联系的。
再怎么说,二人也是堂堂从一品朝廷大员。
哪怕象范文程媳妇被多铎抢去过夜……可这不是秀才遇见兵,有理讲不清了嘛!
好吧,就算是退一万步讲……那也得把三个字最前面的那个字去掉,才叫一个合适不是?
相较而言,洪承畴的脸皮比范老兄要“薄”那么一些。
“咳!”洪承畴干咳一声,“下官洪承畴与范大学士奉陛下口谕而来……请端重亲王开门一见!”
听听,听听,这不还得搬出福临,扯着虎皮唱大戏吗?
早知如此,在王府门口直接说是奉旨而来,岂不省事多了?
只要博洛还不想反,不想立即就反,那就得毕恭毕敬地迎二位大人入府,陪笑上茶,拱手向宫里方向,唱个喏请声安吗?
这就是当时天下读书人皆有的通病,喜欢脱裤子放屁。
门“吱呀”一声打开,博洛脸色铁青地扫视着洪承畴、范文程二人。
不过还算是知礼数,微微侧身,“进来吧。”
……。
三人在房中坐下。
博洛连打招呼“上茶”都省了。
直接开口生硬地问道,“二位大人今日前来,所为何事……莫不是皇上不放心我,让二位大人前来赐我一杯毒酒……?!”
洪承畴忙道,“误会……误会!王爷乃国之柱梁,皇上依重尚来不及呢,岂会加害?”
范文程连声应和。
博洛微哂道:“本王可不是十岁娃儿……二位大人直说了吧,何事?”
这种生硬,让洪承畴、范文程来时打好的满肚子腹稿,愣是说不出一句来。
“王爷容禀……之前之事,并非皇上听信奸倿谗言……。”
博洛听了怒道:“那你的意思是说,本王是真有意反了?”
饶是洪承畴嘴皮子利索,被这么一怼,愣是说不出半句话来。
也对,人家可是正正经经的有爱兴觉罗氏近支,这大清也是他家的大清,自己说是重臣,可终究是臣,人家可是君!